似完全遗忘了她这个人似的这就太不对劲儿。
这次老东西为什么没找她?
贾铃心里烦燥不停的自言自语。
出走第二天老家伙不焦急她对外孙和外孙女解释说是老东西大概是因为想碍眼的兔崽子跟她耍小孩子脾气她信誓旦旦的拍胸保证最迟二天老家伙就会耐不住寂寞;
昨天她信心百倍的说老东西最多明天就会找来今早外孙和外孙女赶回医院和公司去了她坐等电话可等到半上午仍没动静这下她也坐不住了。
这样子明显不对劲儿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老东西忘记了她?是不是那小兔崽子回去了哄得老东西晕头转向所以以致遗忘了她的存在?
想到那种可能贾铃满眼阴狠握着手机的攥紧指甲深深的抵进掌肉里那只早就该死的兔崽子命硬总死不了她就不信他真有九条命!
这个时候若有人在旁必定吓一大跳女人眼中的狠色烧得双眼尽是阴毒画着精致淡妆的脸扭曲极像阴险毒辣的老虔婆。
嘣-
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女人把手里的手机当作某人用力的掐用力太猛小手指指甲承受不住外力脆生生的崩断。
手指间传来扎针似的痛贾铃如梦方醒慌忙举起手便见右手小指昨天才做的漂亮指甲在齐指甲与肉相连的地方向后反卷断甲之间仅只一点点联系维系指甲没有掉一边的指缝渗出点血来。
“该死的扫把星!”
看到指甲断裂她狠狠的骂了一句每次事情牵扯到那该死的小兔崽子就没好事儿。
心里窝着一团火恨恨的掀断断甲找纸巾擦拭血迹幸而只有指甲侧缝稍稍被碰摁到所以出了点血并没有撕裂肉擦掉血迹也没再见渗血。
小手指指甲断去一截漂亮的美甲便残缺不全整体美观也遭到极大破坏怎么看都显得不和谐。
左看右看贾铃越看越觉得不顺眼又把惹得自己掐断指甲的老东西和小扫把星骂个底朝天把燕家的祖宗十八代皆问候了一遍才勉强解气。
骂得口干舌燥喝了饮料润喉犹觉胸口堵着一团火憋得很难受心中又烦嫌弃电视声音太吵拿遥控器关掉静下来又觉死气沉沉的想来不服气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午饭时间还没到金婶拿鸡毛掸子弹扫客厅的沙发、桌几清除有可能沾的灰尘听到私人手机响了赶紧儿掏出手机来原本以为是老先生打电话通知午饭菜之类的谁知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太太。
因为出乎意料之外她怔了那么一下才按通话健:“是太太吗?”
等了足足半分钟对方才接电话贾铃气得火冒三丈差点破口大骂粗话好在多年养成有外人时自动变得温和端庄的习惯语气缓和平静:“小金你还在老家吗?”
“太太我昨天就回来了。”金婶坦然回话老先生放她中秋假她回家和家人团聚两天也很知足更不敢像某些人一样因为主人宽容就恃宠而骄因此在家住了两晚就返回京城。
“家里好吗?”贾铃气得心窝子里都是火昨天就回来了不见她在家就不会提醒老东西找她吗?
“家里很好太太在外面开心的玩不用记挂老先生老先生这几天精神很好天天出去找老朋友们喝茶下棋兴致很高今早又去隔壁大院找老友们聊天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贾铃气得脸都绿了让她开心的在外面玩?然后老东西好趁着她不在出去跟人下棋聊天听小道消息好破坏她外孙和王家小姐的婚事?
想到老东西天天在外面转有可能听到外孙宗泽和王玉璇恋爱的消息心里顿时就不太好了简短说几句挂断电话。
四周很静悄悄的贾铃越想越急哪还坐得坐火速收拾行李老东西不来接她她也必须回去就算很没面子但是为了两外孙的将来她忍了!
她离家时带一套换洗的衣服在外两天采购到一大堆东西物品购得一只行李箱才装下去还有两只纸袋子提手里办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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