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后。”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王举没明白谭某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墙头草当习惯了下意识的先顺从。
谭炤星也知道王举的尿性那老贱货是油盐不进的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警告哪怕受了痛也是不长教训的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也没指望老贱货一下子悔改只想让人安分一段时间别给他添乱。
教训了王金宝一顿估计王老贱货为了孙子的手需要寻找财路暂时没空异想天开的招惹乐家那个小姑娘了。
达成一个小目标谭炤星没再逗留带着两小弟丢下挺尸的王金宝潇潇洒洒的出得王家坐进车子扬长而去。
谭某人朝外走时王举不敢妄动生怕某人又转身折磨自己的孙子直到谭某人带小弟真的滚了他才连滚带爬的爬到孙子身边哭着喊:“金宝金宝……”
王金宝痛得死去活来怕谭某人弄死自己还不敢晕直到爷爷扑来扶自己眼珠子转了转没看见谭某人那尊凶神心神一松终于晕过去。
“金宝金宝”王举连喊数声慌乱的找出手机先给孙女金枝打电话一接通就喊:“金枝你弟出大事了快想办法借钱!”
爷爷从e北回来后心情暴燥王金枝生怕自己撞枪口上被爷爷收拾能不回家坚决不回家跟着男朋友到县城在一家ktv混了点工作自己赚钱自己花。、
ktv都是半下午才营业上午九点多钟王金枝还在出租屋睡觉接到爷爷的电话时还是半醒状态听说金宝出事需要钱她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光光结结巴巴的问:“爷金……金宝啥了是不是烟……烟瘾又发作了啊?”
“金宝的手断了我送你弟去医院你想办法借点钱。”孙子的手还在流血王举心急对孙子大吼大叫一个劲儿的催钱。
“爷我也借不到钱啊我找了份工作还没工资找工作前借到一千块多块还有一千块没发我先打给你。”王金枝被吼得心惊胆颤忍痛割肉的出钱她上了四天班哪有钱只有男朋友给的一点零花钱。
孙女许诺了打一千块钱可以先交住院押金王举连连催促让孙女马上打钱挂断电话再打给婆娘。
王妈早上去园里侍弄菜不知道家里发生了啥接到老头子的电话吓得三魂都丢了两魂慌里慌张的往家跑。
王举问了婆娘有没钱婆娘手里没私房钱他也没等婆娘回来跑去拿自己仅剩的几百块钱和证件想背孙子去医院时看到孙子衣服染红一大片急冲冲的又跑去孙子房间给孙子收拾了两套衣服自己也收拾两套衣服。
带好备用衣服捡起孙子断掉的手指用袋子装起来胡乱的给孙子包扎一下背起人事不省的孙子一口气跑至街上打个车赶往县城。
王金枝与爷爷通话结束也没敢拖延以微信转帐的方式把钱转进爷爷常用的那张卡里然后又倒下去睡觉。
她脑子里想着弟弟究竟怎么了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一阵一个猛子坐起弟弟的手断了该不会是谭总来找爷爷要赔偿爷爷没钱赔谭总剁了弟弟的手?
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对王金枝心里慌成一团爷爷欠了谭总那么大笔钱如果还不上会不会要她还债?
万一爷爷把那笔债算她头上怎么办?
越想越急王金枝感觉在家乡太危险决定攒笔路费去其他省打工远离了家乡家里有什么事火也烧不到自己身上。
王妈急冲冲的赶回家看到客厅一滩血再联想到老头子说谭某人来过也猜到那血必定是孙子的吓得当时就坐了下去。
她坐了半晌出了几身冷汗才回神给老头子打电话听说还在去医院的路上挂断电话哆嗦着清扫掉客厅的血迹像木头人一样坐等老头子的消息。
王举包车赶往县城路上耗去不少时间好在被送到县城医院门口他付了车费钱兜里已经所剩无几。
他背着孙子来不及挂号先送急诊科抢救把孙子交给急诊室的医生们找护士问了取钱的地方跑去自动取款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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