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寒冷的季节最适合窝被窝睡懒觉无所事事的王举一家子历来有睡懒觉的习惯在每年立冬前一段时间即提前进入冬眠季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
立冬对于王举一家人来说没啥特别的顶多代表着进入冬季睡懒觉的理由更充足因而一家仨口睡到九点多才懒洋洋的起床。
王妈是保姆负责整早饭。
王举侍候着大孙子上了厕所祖孙俩洗了手和脸坐等吃迟来的早餐。
他们还没等到早餐出炉等来了令他们不寒而悸的不速之客——谭炤星谭某人不邀而至。
谭总没有带小弟自己开车进了王举住的村子还是霸气的方式将车开到了王举家门口。
坐等早餐的王举听到外面有响动到外头看一眼看到走进院子的谭总吓得腿都软了煞……煞星怎么又来了!?
事情过去那么久他以为老三打伤王晟轩的事也过去了谭煞星以前没找他们算帐也等于是不迁怒他们的意思。
所以他没有带孙子外出避风头就呆在老家“捡”了点废品卖了钱给孙子买了张轮椅。
谁能想到谭煞星忽然又来了家里!
王举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穿着黑色短风衣戴着一顶小圆帽显得特别优雅的谭某人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门的楼房大门他两股战战几欲逃跑。
想逃腿却软得迈不动。
眼睁睁看着谭某人走到门口一脚迈进了自己家王举一个冷颤吓得差点尿裤子情不自禁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句:“谭……谭谭总……”
“哦你还认得我那就好。”谭炤星两手插在黑色短风衣的口袋里平静至极地走进王举老贱货家的客厅像主人似的随意走到铺有软坐垫的椅子前四平八稳的坐下去。
王举腿软得像面糊糊捏的快支撑不住还得忍着恐惧涎着笑脸问:“谭总您……您今天大驾光临有……有什么贵干?”
“你女儿王翠凤昨天庭审宣判判了五年。”谭炤星像大老爷似的坐着冷眼盯着王举脸欣赏他的表情。
因为王翠凤的案子没终审轩轩的保险报销也没到帐他自己还得顾一下娱乐城所以他也一直没找王举老贱货算帐。
现在嘛该结的款项都结了王翠凤也判刑了是该找王举算算帐。
谭某人提及老三王举吓得心脏都快飞出嗓眼去了僵硬的挤出一句:“她……她罪……罪有应得。”
“嗯王翠凤砍伤王晟轩坐牢是罪有应得那么你们呢你们祖孙抢走轩轩那么多钱现在你是欠债还钱还是用有其他方式代替?”
谭炤星看着王举那张小人脸眼底藏着一丝嗜血的凶狠王家尽出贱人不解决掉两个贱货他们早晚会跑去打扰轩轩的生活。
提到钱王举脸上的血色如潮水一样褪了下去慌得浑身都禁不住直哆嗦:“谭……谭总我孙子前段时间在休养我……我没法出去赚钱我我手里暂时没钱您给我点时间我……我明天就去赚钱一定赚钱还您!
还有还有我孙女出去打工了还有我孙女帮着赚钱赚够了钱就还!”
“你孙子又不是我孙子你孙子休不休养关我什么事?你怎么时候赚钱又关我什么事?我是债主我只要你还的钱谁管你怎么赚钱。”
谭炤星叽笑一声:“你也少给我打马虎眼要么还钱真金白银的还我钱要么就按我以前说的拿其他的抵消。”
王举听到后半段话腿像打摆子似的抖抵消……还能用什么抵消?当然只有剁手剁脚的方式了。
他还没表态谭煞星眼神飘来王举吓得腿一软卟通跪了下去老泪纵横边哭边求饶“谭……谭总求您再给我点时间我孙子已经没了腿不能再失去手了求您放过我孙子我一定还钱我发誓我一定还您钱……”
谭炤星森冷的目光落在王举身上眼神意味不明王举老贱货相对于他的儿子孙子而言是个好父亲好爷爷疼儿子孙子的心胜过一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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