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村长很郁闷他觉得他又坑了小乐乐一把。
他想将乡医院的联系号码给拉黑了如果拉黑了以后有啥事想找小乐乐自然联系不上他。
最后周村长也没将人拉黑拉黑也没用谁想找他曲线救国时就算打不通电话也会打其他人的电话或者直接跑村里来找他。
唯一让他还能安心的是乡医院的领导们也不是不识好歹的那类人不会动不动就找他只有人命关天的那种病人才会找他请小乐乐救场。
他在心里也给记上了一笔决定以后谁找小乐乐救场必须说清楚医药费要不然让人钻了空子最后总让小乐乐吃亏他哪有脸见人。
周村长心里有了计较没揪着收不收费的问题纠结不清下午又帮人去抢高双抢。
在乐家的众学霸团队跟着乐家主人夫妻去给乐家邻居搞双抢因混得很熟了也在高邻家吃饭。
黎照、宣少宣一没去帮乐家的高邻们干活他们呆在乐家北二楼抄书柳少不爱舞文弄墨他入乡随俗与学霸们同进退。
蚁老岩老和万俟教授、晁老爷子年龄大了也不去给别人添麻烦他们在乐家有时也抄书或下下棋喝喝茶老逍遥自在了。
梅村是自己的老家陈康带着两个孙子去帮和乐家要好的人家干活每天早出晚归。
翌日是周日乐家夫妻与诸学霸们仍去帮人收稻又分了一拨人手去了张破锣家。
柳大少因昨天小萝莉去乡医院时他不知情没贴身跟随觉得自己失职了哪怕不怎么喜欢抄书也与宣少黎先生一样宅在乐家。
周村长吃过排毒丸吃过调理身体的养身丸经常吃小乐乐做的药膳身体倍儿棒根本不像七十几岁的古稀老人他自然也不拒严寒酷暑也去张破锣家帮忙。
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他正与小青年热火朝天的割稻又接了个电话再次步上昨天的后尘——扔下活计就往乐家跑。
几个老太太们上午去摘回豆角、黄瓜、南瓜苗等青菜坐在乐家堂屋择选看到周村长一头扎进来笑着问他嘛事。
周村长跑得气喘吁吁的挽到小腿肚子高的裤脚一边高一边低穿着双拖鞋脚和裤子还涂了点泥。
到了地头他摘掉草帽儿扇风急急问:“小乐乐在家不?”
“小乐乐在南边楼教乐善学钢琴。”王师母答了又问:“周兄弟有啥急事要找乐乐在楼下吼一嗓子。”
“我倒是没急事找乐乐是有客要来乐家。”周村长扇了几下风扭身就出了北楼跑两楼之间的通巷里站着朝南楼上方喊:“乐乐你家有客要来了!”
乐小同学在南楼二楼教弟弟学了一个多钟的钢琴再教曲谱和技巧知道周满爷爷来了还以为是谁要找她去救场谁知周满爷爷竟然是来通知有客来了。
她飞蹿到阳台探头朝下望:“满爷爷有谁要来我家啊?”
仰着脖子的周村长看到小伢崽露脸笑得露出一口刷得白白的牙:“说是县教育局和县三中的领导还有三中高考生的一些家长。”
撒子?乐韵脑子里冒出一串问号县教育和三中领导们又来干吗?还有高考生的家长他们凑啥热闹?
难不成觉得她给了一堆试卷让三中考生考得不错所以为了感谢她来帮她家抢双抢?
讲真如果真是那样她可能不会感动只感到担心担心那一拨人把她家的田给踩得结结实实到时犁也犁不动。
“满爷爷你咋知道的?”乐韵翻出栏干直接从二楼阳台往下跳。
被问他咋知道的周村长咧着嘴笑正想说冷不丁的看到小乐乐从阳台上跳下来吓得够呛。
哪怕他知道乐乐厉害可看到人从那么高的二楼跳下来那颗心禁不住就提到了嗓眼上。
当年到小伢崽像片布一样轻盈落地没人事似的走了走来老人家提起的心才落了地。
他也没忘记回答小伢崽的问题:“你以前的班主任和我互留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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