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一个人,这段时间几乎每晚都在。 司长夏一愣。 小米粒一句话,吓得她浑身冷汗,这样的人,要么就是图钱,要么就是图其他。 天施水苑! 奢华和规模虽然比不上御龙湾别墅区,但在金陵本地,倒也排得到前五。加上当年锦绣建设天施水苑时,曾经铺天盖地的宣传过一段时间,汇聚了大批有钱人在此。 虽然平常安保严谨,却经常有人溜进来,这些年,就曾发生过好几起小偷小摸的事情。 图财不怕,要是小米粒出了什么事情,司长夏一辈子都要后悔。 “那个人在什么地方?” 司长夏好奇问道。 小米粒幽幽开口:“就在外公经常下棋的老槐树下面,每晚这个人都在,我看不清。但天亮了,又会消失。” 但听外面雷雨阵阵,狂风骤来。 6月份的金陵天气,变化无常,往往每年这段期间,大雨即将到来。 “大槐树下吗?” 司长夏若有所思,在那里,有着一个摄像头,刚好能拍摄到四周环境。 在这种小区。 每家每户,都会安装摄像头,不排除一些保安监守自盗的事情,毕竟在天施水苑建成后,就发生过这种事。 “对了,你爸爸来看过你。” 司长夏小声开口,心中无比后悔。 小米粒眼神一亮: “爸爸呢,他在哪儿?” 司长夏欲言又止,随着一声长长叹息,苦笑道: “妈妈说错话,把他气走了。” 小米粒明亮的双眼,瞬间黯淡下:“外公外婆不喜欢爸爸,连妈妈都去骂他。就因为爸爸不像沈荣哥哥那样有钱,或者像小少爷那样有地位吗?” 司长身本来就为自己说错话的冲动懊悔。 听见小米粒开口,连忙摇头: “才不是,米粒,妈妈没有骂他的意思。” 米粒抬起头,认真说道:“爸爸说过,终有一天,大家都会对他刮目相看。” 司长夏摇头一笑。 这个世界,豪言壮语谁都会说,但每个人在说出这些话后,要么过了一段时间就遗忘,要么在现实面前,撞的头破血流。 而姜童就属于前者,在他身上,司长夏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努力和改变。甚至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一丝,具备未来成为大人物的潜质。 “妈妈,你是不是把爸爸赶走了?” 米粒突然抬起头问道,仿佛洞悉所有事情。 米粒年纪尚幼,但在孤儿院的经历,能让她看清许多事情,司长夏虽然不像司母司父那样,每次姜童出现,就伴随着各种讽笑。 但司长夏平静的外表下,是一抹对姜童的疏远。仿佛姜童,从来不属于这个家庭。 司长夏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说那些话,对于一个曾经风光,但现在却落魄不得志的人来说,与赶走他,又有什么区别? “哼,我就知道。” 小米粒挣开司长夏怀抱,失望走去。 “你们都说爸爸没有改变,只是一个废人,更说爸爸以前是一个无所事事,只知道啃食资本的富二代。但我现在,并没有在他身上,看见任何一点你们嘴中的那个样子。” 她转身说完,背影落寂。 司长夏失魂落魄,抬起头,目光逐渐散乱:“我真的做错了吗?” 在这段婚姻来,司长夏深知自己,只不过是当年锦绣昌盛时,她父母与锦绣交换利益的筹码。 别墅,豪车,司家的尊崇地位,这些都是姜童带来的。 当锦绣倒塌后,这些荣耀与利益,就被剥夺。 她和姜童之间,没有丝毫感情可言,她司长夏没有做到一位妻子本该履行的任务。相反,姜童同样也没有行到一位丈夫的责任。 “哼,你为什么当时,就不愿意放下面子,去死好了。”司长夏跺了跺脚。 “这么小心眼,明明连你都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我从来,也没有过一点要当着我父母侮辱你的意思。” 司长夏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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