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悠哉道:“这都是为了丫头的身体好。”
来羡在外面幸灾乐祸得不行:“谁让你说人家感染了风寒哈哈哈,现在傻了吧!一切还得听大夫的,都是为了小意儿好!”
苏薄道:“确定不是报复我?”
徐铭道:“总之,过了你为所欲为的这个阶段,你要想为丫头好,你就得禁!”
苏薄看着徐铭不语。
徐铭道:“怎么,你不信哇?不信你再去找个大夫来诊诊?”他又对江意道,“丫头,可别再惯着他!”
江意真是无地自容。索性徐铭叮嘱完,没多待,就起身出去了。
苏薄还是觉得他有挟私报复之嫌。
晚间,江意沐浴完,早早就躺在床上了。苏薄是去外面提水冲澡的。
他进屋来时,抬眼就看见她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只露了双眼睛在外面。
苏薄一身长衫,转身把门插上时,隐隐可见身躯紧实挺拔。
江意心跳就不由自主地窒了两下,然后又猛跳了两下。
苏薄揭被上床时,伸手一摸,看向江意,道:“睡觉你穿这么多?”
那被子底下,她穿得齐齐整整,把中衣和外衣都给穿上了。
苏薄捉住她的手,凉津津的,一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来。
江意挣了挣,就听苏薄道:“这样睡暖和么?”
不等江意回答,他便动手脱她的衣裙。
江意连忙阻拦,去按他的手,结果非但没能阻止,反倒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裙被他给剥了丢出了床帐外。
江意撑着他的手臂道:“徐大夫说了,要禁的,你这样,还怎么禁啊……”
最后苏薄硬是给她脱得只剩下里衣和肚兜儿,这下子软软的抱起来才舒服了。
江意被他揉进怀里,阵阵无力,但他终究没有再下一步,只是道:“这样贴着你暖和些。”
江意眸光颤了颤。
他拿着她的手伸入自己的衣里,压在他温热的皮肤上给她取暖。
江意仿若给烫着了,蜷缩不止,他却强硬地不准她收回去。
他又握住她的小脚,用掌心给她捂热。
趁着江意一时不备,手指指腹微微用力地揉她脚心的穴位。一股酸软之感顿从脚底袭来,江意猝不及防轻哼一声。
苏薄低问:“疼?”
江意埋头在他怀里,轻声道:“酸胀。”
苏薄着力得当地给她继续揉,直到那股酸胀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泰之感。他又换了另一只脚继续揉,江意觉得融融暖意缓缓袭上来,人也显得更懒了,舒舒服服地依偎着他,时不时发出两声幼兽般的叮咛。
等两只脚都揉完了,苏薄将她的小脚压在腿上,搂着她身儿哄她入眠。
这一番揉捏下来,很好入眠,她阖着眼很快便安然睡去。
这晚终于打破了隔夜一次的局面,江意睡得沉稳又踏实。
江意的精神头也更好了些。
苏薄是个成年男子,才尝到销魂滋味不久,又有那股体力和精力,当然需求旺盛。不过听了徐铭的话,尽管觉得有报复的嫌疑,他紧着江意,便是自己再想要,还是得克制。
后来的一些天里,江意就带他做一些其他的事来消耗他的精力,分散他注意力。
两人在厨房里研究吃的,江意新做出来的菜,第一时间给苏薄尝,好吃的他就说好吃,不好吃的他就觉得还好。短短几天里江意的厨艺有了很大的长进,就连徐铭也不吝夸赞。
两人又去药田里采药,整理,然后交给徐铭。
徐铭弄了个配方,把药材烘去水分,捏了不少药丸,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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