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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晦九。</p>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p>

    而且，居然同时和卓天宁还有那些要杀他的蛮人在一起。</p>

    更有意思的是，晦九虽然坐着囚车，但周围却围满了东林的士兵。</p>

    这看起来像是看守……但，一个十多岁的瘦弱孩子，用得着这么多人看守吗？</p>

    那么，就还有一种解释：保护。</p>

    卓天宁是在保护晦九。</p>

    那么，他又要保护晦九什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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