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月儿……”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萧祤升赶紧向萧远鸿解释,却被萧远鸿打断,“升儿,不用说了。”
萧远鸿摆摆手,话语中未有苛责之意,只是叮咛道:“日后莫太鲁莽,我行我素,毕竟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你。”
“谨遵父皇教诲。”
苏揽月低下头,还算听话。
“外面寒气逼人,进宫说。”
萧远鸿在宫中设宴,为萧祤升接风洗尘。
他们走进宣华殿的时候,吕凌曼拖着长长的裙摆,从座位上走了下来,“瑞王舟车劳顿,辛苦了。”
“儿臣是骑马回来的,若说辛苦,还是马儿辛苦。”
萧祤升表现的恭敬,讲话可半点不客气。
“瑞王出去一趟,倒是学会开玩笑了。”
吕凌曼压下心中的忌恨,“你劳苦功高,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言之有理。”萧远鸿附和道,“将士都辛苦了,朕会犒赏三军,以作慰劳。”
“儿臣代替众位将士,多谢父皇的肯定与赏赐。”萧祤升心中大喜,急忙拜谢道。
“无须多礼。”
几人依次落座,殿上歌舞升平。
“父皇,儿臣带来了梁夏国主亲自签下的太平合约,还请父皇过目。”
太监递上合约。
萧远鸿赞许的点头,“升儿有本事啊。”
吕凌曼凌厉的眸子瞥向萧祤升,手在袖子里慢慢的握紧,整个人都被嫉妒吞噬了。
“父皇过奖,儿臣只是尽了本分。”萧祤升谦虚道。
萧远鸿不认同,“你挽回天璃的损失,让百姓都免于战争之苦,居功至伟。”
萧祤升垂下头,没有作答。
宴会进行到了一半,萧祤升品了口美酒,借机在苏揽月耳畔小声道,“月儿,跟本王出来下。”
“嗯。”
淡淡然的应了一声,苏揽月跟着他离开。
吕凌曼表面上欣赏舞蹈,实际上一直看着萧祤升,目光追随他走出了大殿,心中警铃大作。
“陛下,妾身头晕晕的,去透口气。”寻了借口,吕凌曼马不停蹄的赶了出去。
刚刚走至宣华殿东门五十米,就和萧祤升碰了个正着,他带着苏揽月静静的伫立在那儿,瞧二人的姿态,正是在等着她出现。
“瑞王如今是天璃的英雄。”
吕凌曼脸上乐呵呵,从容不迫的走过去,“千万爱护身体,莫要着凉,否则不只是瑞王妃伤心,更是天璃的一大损失。”
听着她的赞美和关心,萧祤升充耳不闻,“儿臣归途,抓到一位叛国的士兵。”
“哦。”
吕凌曼点点头,不甚在意,“倘若证据确凿的话,便杀头。”
“他说他叫吉笙。”
萧祤升冷厉的眸子,不错过吕凌曼脸上丝毫表情,一直盯牢了她,“母后可记得他?”
“我认识的男子便只有你父皇。”吕凌曼不假思索道,“所谓吉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可不巧。”萧祤升道,“吉笙不止认识母后,甚至指认所有罪行,皆有母后背后操控。”
吕凌曼笑了笑,“都是脱罪的小把戏,瑞王英明神武,不会当真了?”
“是真是假,儿臣还需调查。”萧祤升故作纳闷道,“说来也是奇怪,吉笙是个士兵,常年待在军营,母后却是一国之母,身居后宫,二位八竿子打不着,即便脱罪,也没理由赖上母后。”
“区区的兵痞子,一言一行向来不讲逻辑,为了洗脱嫌疑,什么假话编不出来,造谣母后,虽说是意料之外,亦在情理之中。”
吕凌曼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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