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和几个死者家属得到这个消息,却不大愿意承认。
年轻男子一口咬定。
“你们说,许良人不是杀人凶手,那么谁是杀人凶手?哎呦!我的亲兄弟呦!你死的好惨呐!哥哥不能替你做主呦!哥哥一定要替你报仇血恨呐!”
我望着这几个胡搅蛮缠的死者家属,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难不成,谁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你们不知道吗?
助纣为虐,你们就与那凶手无异!”
听了我的话,众人纷纷一惊。
那一对中年夫妇的脸上瞬间挂不住,连忙矢口否认。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按你的话说,我们还是杀人凶手哩!
这世上怎么会有爹娘害自己的亲生孩子,更何况俺儿死的时候,俺们还在老家里呢!”
我道。
“的确,你们虽然不是杀人凶手,可是你们明明知道真凶是谁,你们是帮助那真凶故意冤枉许良人。难不成我说的不对吗?”
徐虎诚听了我的话,整个人明显一愣。
“施现,你这可不敢胡说!你要赶紧说清楚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道。
“这事恐怕还要从一场家庭纷争之中谈起。
许良人的丫鬟玉渊姑娘对我讲过,在洛城许家,许老爷膝下有一儿一女。长子许成义不学无术,却是许家唯一的男丁。
小女许良人虽然身为女子,但是聪明机警颇有做生意的头脑,因此许老爷早已经有意,将自己家里的所有生意全部交由女儿打理。
也就是因为这一份莫大的家产,导致许家兄妹二人相互纷争,许家的老母亲与自己的儿子站成一队,两人一致对外,全部与许良人抗衡。”
那年轻男子听了我的话,连忙摆摆手。
“你说的这些事情,与我兄弟的死又有何干?我才不管那许家的内部纷争,反正,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把那个妖孽绳之以法,让她为我兄弟血债血偿。”
我道。
“说得好,血债血偿!可是,倘若真的想要惩戒杀害你兄弟的凶手,主谋应该就是那许家的大少爷,或者是许家的老夫人。
而帮凶,其中就包括你一个,你自然也难辞其咎!”
“胡说,你怎么敢冤枉我?”
年轻男子听了我的话瞬间否认,他的语气就如同炸了毛的公鸡一般,尖锐而嘶哑。
“我兄弟都死了,我咋还能是帮凶!”
我道。
“其实帮凶不止你一个,在场的这几位死者家属,全部都是杀害三名小道士的帮凶。”
徐虎诚听了我的话,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施现,说话可要讲证据,不能凭空臆断。你说的这些,是否可有证据?”
我道。
“其实在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别扭。最别扭的,就是在我初见这几位死者家属的时候。
咱们阴山簿之中,所有的弟子们大多都是非富即贵,每年只有那么一两个名额,是可以免交束修,在阴山簿学习技艺玄法。就如同今年的名额,只有严七崖一个人。至于剩下的弟子们,每年都要交给阴山簿20元束修金,掌门,我说的话是否有假?”
徐虎诚点点头。
“你说的的确属实,这条规矩是我定的。阴山簿虽为茅山正宗,可也需要生存。生存自然离不开钱财,因此收这些弟子们一年20块的束修金,早已经是约定俗成之事,没有什么藏着噎着的!”
我道。
“这就对了!死的这三名小道士,进入我们阴山簿学习已经不是一年半,其中最少的也在阴山簿学习了三年之余,三年时间,单单是束修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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