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问这个小子。
“姓名?所属门派?”
却不曾想,这小子满脸欣喜的看着我们,然后忽然急呼呼的喘了两口气,竟然活生生的栽倒在地,直接晕死了过去。
这下子,可把我们所有人都给吓坏了。严七崖连忙一路小跑跑回节义堂,把我张大哥叫来。
张大哥一路带风的赶到山门处,然后看了看这个晕倒过去的小弟子。
先是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瞳孔。然后又伸出手指,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随即,张大哥对着我们缓缓的摇摇头。
“没什么大事儿,饿晕过去了!往年这都是常有的事情,有的弟子离咱们阴山的距离较远,身上有没有多余的盘子,一般都是提前几个月从自己的山门出发,然后沿路乞讨到阴山。
恐怕这人,应该是几天没有乞讨到食物,所以才会又困又疲的饿晕过去。”
张大哥一边跟我们解释着,一边转过头吩咐小弟们道。
“把他抬到卧房里面去,然后让饭堂的杂役熬上一碗红糖小米粥,再打两个糖水荷包蛋。在他苏醒过后,好好吃上一顿饱饭,过个两三日,也就缓过来了!”
听了这话,真是让人觉得无奈,又心酸。
现在,我总算是晓得,为什么茅山门下的这些弟子一个个拼了命,也想考入三司了。
除了我们阴山簿的这些弟子,一个个都是富家子弟,并不在乎那三司的福利待遇,来到茅山门学习玄法,为的不过是扬名立万,真的为了学本事,武艺。
至于其余的人,能够考入三司,那简直就是他们这一辈子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
这就如同古时候那些穷困的学子们考状元一般。
一个一个省吃俭用,寒窗苦读数十载。但凡能够金榜题名,鱼跃龙门,便可以一日看尽长安花。
简简单单几张试卷,考试之前临街乞讨,考试之后实现阶级跨越,光宗耀祖,富兴三代。
谁又能说,这三司的考核对于他们而言不重要?
节义堂的几个小弟子得了令,便把这个一路乞讨过来,连个姓名都没有说出的男人抬回了西头的卧房处。
现如今,整个登记处只剩下个严七崖,还有我。今天阴山簿实在太忙,人手定是不够。
张大哥便把栾平安也安排到了我们这里,而张大哥自己,还有要接待丹鼎司的人要忙,也只是和我们打了一个招呼,便匆匆就走。
栾平安抻着懒腰,一屁股坐在登记处的桌子上,用自己的指甲扣着牙。
“哎呀!闹闹轰轰的,还不知道要忙活几天。”
严七崖道。
“想来今天没什么大事儿,我从早上一直开始数着,今天一共来了32名弟子。加上前两天的,拢共也有百十来人了!
听副堂主说,每年考丹鼎司的弟子人数并不是很多,大约也就一百多个。
我想,这些各个地方的弟子们一个个来的也差不多了!”
栾平安回复。
“这接待的工作的确是快要告一段落,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大场面要忙呢!比如说丹鼎司的考核,每年要考核三个大项,前前后后估计要考上半个月的时间。
反正接下来的这半个月,咱们肯定是没有消停日子!”
我倒是觉得还好,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三司的考核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虽然这个丹鼎司,是三司之中等级最低,但毕竟那也是有关的重点部门。并且那福利待遇,一个人简直能抵得上四五个我们上西村的村长。
想来,这样的考核并不简单。我终归也是可以见见世面的。
我们一边说着,这时打山门又进来一个人。那人身材有些矮胖,面色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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