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就在此时。那国金刚突然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浑身颤抖。直接身体僵直,活生生硬挺挺的向后栽倒在地。
随着不知谁大叫了一声“不好!”
众人连忙上前查看。
但见那国金刚整个人硬的如同一条木棍,眼珠子也翻了白,整个人就像一个活化僵尸,浑身冰凉,竟然连气儿都没有了。
“这是个咋回事情嘛!不就是考个试,咋的还能把人给骇死过去!”
徐虎诚也迎上前去,哼哧哼哧的说话,鼻孔里往外喷着白烟,像是一头犟驴。
那冷眼冷面的苏玉文从上头迎了下来,伸出自己两根细长的手指,撑开国金刚的眼皮。
只听他轻描淡写道。
“没事!实在太过紧张,闭过气去了!”
然后便从身上穿着大褂之中取出来一个小小的针灸包,取出一根细细堪比头发事儿的银针,在这国金刚的人中穴位上灸了一下。
一瞬间,只见国金刚忽的倒了一口大气,然后浑身便是一阵疯狂的抖动,紧接着连连几声猛咳。这人竟又直不楞登的过了过来。
国金刚喘气儿了,国金刚睁眼了,只不过他那眼珠子呆板的就如同一条死鱼,也不说话,脸上也没了表情。那呆里呆气的模样,跟医治他的方块脸简直如出一辙。
苏玉文再次发话。
“这小子还没有缓过神来,用点儿红枣,当归,枸杞熬一些回神汤。连天的喝上两副,三日之后保准一如平常。”
徐虎诚也连忙招招手,叫来自己身下的两名小弟子。吩咐他们快些去抬担架,然后把国金刚抬回房间休息。
从前每逢三司考核,因为落选或疯,或傻,或痴,或呆,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唯独只出了国金刚这么一个,连个正经话都没有说,单单蹦出了一个“我”字,就把自己憋的闭过气去。国金刚还真是个奇才!
六位长老见状,纷纷不住的摇头。
“唉!可惜,实在太可惜。”
不知是哪人说出这么一句话。“明明是神医圣手,偏偏却与咱们丹鼎司无缘。”
那徐大仁也开口说。
“总不能因他一个,免了这考核之事,规矩还是不能动的。便是日后有上头问起,他真的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早早晚晚也会被丹鼎司撵出去。
只是可惜这么一个有天赋的汉子,可惜了他那一身治病炼丹的好本事。”
傍晚的阴山簿,饭堂之内。所有人用筷子着碗中的炖菜,扑哧扑哧吃的喉咙哼哼作响。
张大哥,栾平安,严七崖和我坐在一张饭桌之上。
大脑壳为我们四个人上个整整一大盆猪肉炖粉条。通盆全是粉条,见不得几个肉块。可这已经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上等菜。
严七崖索性连馍馍都扔下了,用饭勺子舀了整整一小铜盆儿的粉条,也不需筷子,张开大嘴巴露出自己的小舌头,顺着喉咙便往胃里倒。
严七崖同我一样是穷苦人出身,前半辈子亏待自己的太多,尤其是亏待了这张嘴。
栾平安本也是富家子弟出身,在家中自也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只不过来到阴山簿八九年的时间,据说拢共中途只回过两次家。
第一次是家中的先祖过世,第二次便是自家大哥娶新媳妇儿。
剩下这八九年的时间,栾平安在这阴山簿之内的确吃过不少的苦头,首当其冲便是亏嘴。
却说,阴山簿平均每日摊派到每个人身上的伙食费也不少,只不过架不住这些饭堂的杂役们中饱私囊。
反正,但看阴山簿的这些杂役,无论刚上山的时候如何矮小枯瘦,不需半年的时间,一个个定能变得面色红润,肚上有肉。
而这些阴山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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