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老汉在屋屋里面问了一句。
我道。
“大爷,想烧点儿水嘞!跟您知应一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那老汉在屋里边咳边回。
“我们屋里没有人手帮忙,你们自己去厨房弄!柴火什么院子里都有,我们家里也没有什么存粮。你们若吃什么,喝什么就自己解决,不用来告诉我!”
这老汉说话好无情面,我只得一个人转身进厨房烧水。这厨房里收拾的倒是干净,锅碗瓢盆也是不少。尤其是那些柴火,在院子的角落里码放得整整齐齐。想来这也是个过日子的人家,只是不知为何,现在竟弄的冷冷清清,连丁点子人味儿都没有了!
我烧完水,提着回到我们的房间。一边给张大哥倒了一杯开水,让他晾凉了再喝。又把剩下的交给了郝大兴。
“你自己寻个盆,烫烫脚!”
此时,那栾平安正坐在炕边儿啃干馍馍。我看着这馍馍,心里有些不痛快。
然后跟张大哥提起道。
“这屋子里的主人好像都得了病,过的日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也不开灶台,一大家都关在一个房间内,也不出门见人。总觉得好像有些奇怪!”
张大哥道。
“这老汉一家也没吃晚饭呢!”
我摇摇头。
“方才进厨房,炉子都是熄的!想来已经好久不开火了!”
张大哥说。
“实在不行,咱们拿几个干馍馍烩上一锅面糊,给这老汉屋子里头也送上两碗。顺便把炕烧烧热,要不然咱们这晚上睡凉炕,只怕也睡得不踏实,身子骨若是乏了,恐耽误明天赶路。”
张大哥素来说什么,我便照着做什么。张大哥又吩咐栾平安陪我。
我们两个人拿了四个干馍馍,这都是我们下山之前特意让饭堂里面给我们做的,全部都是死面馍馍,虽然口感差,但是分量足,管饱。作为我们这些出任务的人一路上的口粮。
拿死面馍馍和死面饼下山,是阴山簿里素来的规矩。因为这死面儿的干粮份量瓷实,里面又掺了大量的面碱,一个个看起来枯黄发硬,但就是这东西,兑点热水就能变成粥,一个大馍馍可以吃上一整天。除了口感发硬,发苦,有时候会硌的牙花子生疼,但绝对是出门赶远路必备的好东西。
栾平安负责蹲在灶台旁边烧火,我将这四个死面儿大馍馍放在案板之上,然后拿起菜刀邦邦的剁着。
别说,这阴山簿饭堂里做出来的死面馍馍,还真是瓷实。一个个硬的如同铁饼铁块儿一般,便是拿着菜刀剁,也要费上好些力气。
我在这厨房发出的声响,甚至把离我们这儿屋子最远的张大哥都给惊动了。张大哥从屋子里探出头来。然后朝着厨房的方向喊道。
“小点声,别毛手毛脚的!”
我“欸,欸!”的应和着。可是从头至尾,却不见这当主人的老汉从始至终有任何动静发出。
这还真是奇了怪,自从我进入这个村子起,发现不止老汉这么一家,几乎家家户户都是房门紧闭,也不开火,也不做饭,也不出声。
诺大的一个村子,搞的没有半点的人烟味儿,倘若不是老汉的女儿探着头应出了门,我们还只当这是一个荒村废村呢!
少倾,栾平安把这灶台里的火烧得旺旺的,我把切碎的馍馍屑扔进了大锅之中,然后添上一勺凉水,用大火慢慢的熬着。
不时,就把这几个死面馍馍,熬成了一大锅厚厚的碱面儿粥。
我从厨房的碗架子上拿起了两个大海碗,先盛了两大碗碱面儿粥,听着张大哥的吩咐,最先给那老汉的屋给端过去。
我端着两碗粥再次走到老汉屋子的门口,这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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