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鸣口口声声称自己已经有了身孕,求求大家放过她,她只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孩子是无辜的。
那沈宝安甚至说道,只要可想留下孩子,让凤鸣把孩子生下来。他宁愿自己去死,所有的罪孽都让自己一个人承担。
可是在我们封家村,贞洁两个字,就是村里人最大的忌讳。
沈凤鸣作为寡妇,不守妇道,和自家的长工勾勾搭搭,甚至有了野种。沈宝安身为长工,勾引家里少奶奶,奸夫淫妇一样可恶。
整个封家村的人群情激奋,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要处死这一对儿狗男女,那封老九更是坐在地上连哭带嚎,说沈凤鸣辱了他自家儿子的脸,如果这样的脏女人不被填井,那么他就不活了。
我爹是封家村的村长,他一辈子都在信奉贞洁二字。他这一生不知道填井了多少女人,可那些女人大多属于有口难言。
有的女人不过是因为雨天路上泥泞弄脏了鞋袜,脱鞋袜时被隔壁的野男人瞧见了自己的脚面儿,于是便被夫家拉去填了井。
还有的女人被自家定下了婚约,本想着偷偷去瞧一瞧自己的未婚夫长得什么样子,万万没想到这事被家人发现,也觉得自家的女儿不守妇道,爹娘拖着自己的女儿去填井。
有的则更甚,有的男人在外面赚了几个臭钱,或者是在外面包养了小女人,别嫌弃自己家的发妻模样长得不标准,脾气秉性不尽如人意。便冤枉自家的发妻与男人有染,即使无凭无据,只要这一盆脏水泼到女人的身上,那么那个女人便就活不成了,也会被乱棍打死,然后填井。
至于这沈凤鸣,实情恶劣,证据确凿,并且还有了野种,这在我们封家村已经是几十年里从未发生过的大耻辱。
我爹当即下令,对这个沈凤鸣处以的封家村最严重的刑罚。
处置沈凤鸣的那天晚上,风佳春,所有的男人都拿着家里的铁棒,工具。他们一棒一棒,狠狠的击打在沈凤鸣的肚子上。
直打到沈凤鸣活生生的流了产,血水从她的身上蔓延下来,把周围的一片土地全部染的殷红。
只是可怜了那个尚不足月的孩子,便这么活生生的胎死腹中。沈凤鸣也被打的奄奄一息,他用自己仅余的半口力气,双眼无比仇视的还顾着自己身边的一群人。
她愤恨的说出我自己最终的诅咒。
“我要让你们封家村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得好死。你们会遭报应的!”
沈凤鸣,还有那个男人沈宝安,他们全都没有逃过填井的结局。
封家村里群情激昂的村民们,他们拿着自己手中的工具,将这一对狗男女打成了肉泥。然后用麻袋包裹着他们的尸体,直接扔进了村头的枯井之中。
从封家村有这12座贞节牌坊开始,村头的那一口枯井,里面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女人的尸骨。大多数都是我们本村的女人,最小的年仅五六岁,年长的大约四五十岁。
但凡是女人,都对村头的那口枯井望而生畏。至于嫁进我们封家村的外村妇女,也有不少死在那枯井之中。
大多数都是乱棍打死,然后将其尸体投掷于古井。也有的女人是身上还留着一口气儿,然后直接扔进枯井里,在将井口的巨石封严。
甚至每天夜里,都可以听到,那将死妇女在井中苦痛的哀嚎。一般嚎不过两天的时间,在顽强的女人也会在那枯井之中结束自己的生命。
沈凤鸣和沈宝安两个痴男怨女,还有他们那个尚未成人型就胎死腹中的孩儿,成个整个村头枯井之中最后的三具尸体。
直到把沈凤鸣和沈保安的尸体投入那个枯井的第二天,起初就是沈凤鸣的老公公封老九一家,他们家离女儿都已经远嫁,唯一的儿子也已经死去,屋里只剩下这老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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