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大族长。
栾平安每次提起他的父亲,脸上都是异常的骄傲,眼神里闪烁着傲慢的光芒。
郝大兴坐在马车里,不懂得打趣询问。
“大族长也就算是个村长呗!一个村子里的小头头,瞧把你给美的!”
张大哥原本也是出生这种大户人家,他自然明白大族长的重要性。
张大哥跟我们解释道。
“族长的地位可比村长要大的多。一个村长最多管理的是一个村子的人,充钱量不过几十户上百户几百个人口。
而一个大族长管理的是一片土地,那一片土地上的每一户人家,每一个姓氏全部属于该宗族。
大族长下边大约最少管理两三个村庄,最多可以达到十几个村子。
并且一般在那些宗教宗族文化比较丰富的地区。族长就是当片地区的天,可以执掌生杀大权的。
族长就是一小片土地上的土皇帝,宗族里的每一户人家对族长说的话,全部都是必须听从。
自然,族长的责任也是重大。他要负责掌控整个宗族的生存命脉,要对整个宗族负责任。总而言之,能够被人推选为族长,平安的父亲定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栾平安闻言,自然骄傲的说道。
“我们家里整整五代人全部都是族长,而我大哥就是平水原上的下一任族长。总之,等你们到了我们给林水原上就知道了,让你们看看我们栾家在林水原上究竟有多风光!”
马车轰隆轰隆继续向前,马上就要到林水原的境地,栾平安俨然越来越兴奋,已经把我们所有人的休息时间全部免去,奋力的赶马赶路,只为能早一点到家,见一见十余年未见的亲人。
直到第二日傍晚,我们终于到达了传说中的林水原境地之内。
那是一片气势豪迈的蓬勃土地,放眼望去全部都是金黄色的麦子和稻谷。炙热的太阳烤着上面,晒出令人沁人心脾的粮食香味。
有一个老者拉着红马拽着犁仗踏进自家的地头,他把梨头插进土里,弯着脊背,开始默默的耕地。
栾平安一眼便认出了这个许久未见的乡亲。
“葛大爷,怎么一个人出来耕地?咋不见你带小六子来?”
那个老者随即抬起眼皮看看路边,竟然发现一连几辆风尘仆仆的,从外地赶过来的马车。
马车边上站了一片壮硕的男青年,其中有一个脸型刚毅,平头愣脑的小子正猛烈的摇着手对他挥舞着。
这个老者有些发懵,该是想着,哪里来了这么些外地客,竟然还知道自家儿子的名号。
栾平安对我们嘻嘻哈哈道。
“葛大爷是我们家邻居,我跟他家小六子可是从小光屁股和泥玩儿的交情。回到老家还真是命好嘞,刚进园子就看到熟人!”
栾平安再次猛烈的对那个葛大爷连连挥手。
“葛大爷,小六子嘞!那小子不该让您一个人出来耕地,您咋不踹他屁股呀!”
老者闻言有些狐疑,放下手中的犁仗,叕着两个干瘪的腮帮子问道。
“小伙子,你是谁呀,你咋认识我们家小六子!”
栾平安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跑到那老者的面前。
“葛大爷,你好好看看,当真认不出来啊!是我,平安呀!族长家里的三小子,栾平安。”
“族长家里的三小子!”
那老头儿不停的念叨着这句话,忽的猛烈的一拍大腿。
“哎呦!是银疙瘩!这一晃十几年不见,你咋长这么大了!”
“对,就是我,银疙瘩。葛大爷,您还记得我呢!小时候我总上您家去玩,天天和小六子混在一起。
那个时候我和小六子两个人上学堂,最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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