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长长叹了口气。
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才招惹上这么一个祖宗。
从此以后,牧晚秋既要跟冷月学医术,又要跟乔青青学下厨,还要到皇家书院念书,日子过得可真是苦哈哈……
牧晚秋想开口尝试再为自己争取争取,但不等她说话,萧君离就已经冷淡地道:;你可以走了。
牧晚秋耷拉着脸,满脸都写着丧。
;臣女告退。
她慢腾腾地转身,满腹哀怨。
刚走了没两步,身后又传来萧君离的声音。
;等等。
牧晚秋当即一喜,急忙转头,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殿下是不是改主意了?
萧君离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没有!
说着,他把手中的东西往牧晚秋那边抛了过去,牧晚秋本能地接住。
冰冰凉凉的触感瞬间袭来,她垂头一看,赫然是方才自己用过的药瓶。
他的语气依旧硬邦邦的,;拿着!按时擦!
说完,他就转身,径直入了里间,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牧晚秋握着这瓶药膏,默默转身走了。
她现在根本已经无暇去想跟他断不断来往的事了,她苦恼的是,自己这一趟,给自己弄了一身伤不说,还平白多了这么一个艰巨的任务。
想想就觉得脑仁疼!
牧晚秋把药瓶收好,颇有些无精打采地往外走。
在院中大树下排排蹲的奕风和冷月,立马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冷月第一个凑上去,忙不迭地询问战果。
;姑娘,怎么样?殿下收到谢礼之后心情如何?
牧晚秋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你怎么不先关心关心姑娘我的心情如何?
冷月这才注意到牧晚秋的脸色不对,她略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小心翼翼地问:;那姑娘您的心情如何?
牧晚秋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心情如何,不都写在脸上了吗?
奕风和冷月都齐齐定睛看去,这一看,就看到了牧晚秋额头上那硕大的包,顿时一惊。
冷月惊呼,;姑娘,你的头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牧晚秋呵呵了两声,目光凉凉地望向奕风。
;这就得问问这位大哥了!
大哥.奕风:?
怎么突然叫上大哥了?这,这辈分不对啊,殿下听到了,得扒他的皮。
不是,首要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这件事关他什么事?他啥也没干啊!
冷月也终于收起了盲目自信,隐隐嗅到了不妙的气息。
奕风小心翼翼地问,;牧大小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小的做错了什么?
牧晚秋咬牙切齿,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家殿下我今夜要来?又为什么让我不敲门直接进去?
牧晚秋的怒意太盛,奕风被她的气场所震慑,半点都没敢隐瞒,脱口就道:;属下是想给殿下一个惊喜……
牧晚秋气得肝疼。
;这是惊喜吗?这是惊吓!
奕风和冷月脑子就是转得再慢,也回过神来了。
两人都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的默契在这时到达的顶峰,两人都想到了同一个可能,只是两人的表述略有差异。
冷月:;殿下把你当贼了?
奕风:;殿下把你给揍了?
两人的意思一综合,就是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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