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所有效果都是负面的才对，只是这个怀疑效果，就让我怀疑起了甜甜、马兰和欧阳，她们可是我最亲密的人。

    亲生女儿、干女儿、得利干将，都是应该去怀疑的人。

    见齐君临不说话，猜辛说：“我就当你同意了，只要能偷渡过去，你就是我猜辛的兄弟，一起打拼一起发财。”

    “大家都安静点，不要被发现了。”猜辛又安抚了其他人，就坐在齐君临不远处闭目养神，实际上在防止齐君临乱跑。

    齐君临回过神来，看着四周心中苦笑，自己挖坑自己跳，我今后非得被折腾死不可，还是封存。

    想到这里，齐君临看看聚集在一起的偷渡客们，都是可怜人，而且西南缺少这样的底层劳动力。开放边境也不可能，就业岗位还是以满足本国人优先。外来廉价劳动力太多会冲击就业市场，造成不必要的社会恐慌。

    齐君临理智思考时，偶然看到人群中一个缩在一起的小女孩，她散发出属于炼狱修罗的精神波动。短时间内看不出这只修罗的属性，但是有修罗就有秘法道具，人性越压抑复杂的地方产生的秘法道具越诡异。

    ……难道这就是美人鱼袖钉的正面效果，让佩戴者不断与秘法道具偶遇。

    ……会是什么样的特性呢？

    猜辛并没有睡着，他小心的观察突然出现的偷渡者，忽然发现对方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这份微笑让人毛骨悚然。

    猜辛悄悄将手放在身边的砍刀上。劈砍树枝开路的砍刀，用来砍人一样顺手。

    齐君临直视缩在人群中的小女孩，精神力延伸出去，触碰到小女孩的精神力表层，小女孩抬头看向齐君临。

    双目对视，齐君临感觉到的不是扭曲混乱，而是一种平缓与秩序，是黑夜的安静与包容，接纳一切包容一切，众人在其中不分高贵低贱。

    ……不是负面情绪的累积，是完全不同的形式。齐君临惊讶的发现，他遇到的正是苦苦寻找的正面情绪的聚合。

    ……这才是祖神留给我的宝藏。齐君临总于明白祖神为何会留下这么坑的秘法道具，使用时全部等于负面效果，没有对任何属性的增强。原来最终的负面效果轮回才是重点，它将人引导向正的，有秩序和包容的存在，信仰和宗教正是最初的秩序与包容。

    皈依秩序与包容，才是人类文明的开端，混乱和野蛮不是。

    齐君临摸摸口袋里的美人鱼袖钉，心中思绪繁杂感概良多。

    突然，猜辛低吼一声，举起砍刀向齐君临头顶砍来。他一直关注齐君临，以为齐君临摸口袋是要拿出武器，他准备先下手为强，就算是误会，别人死总比自己死的好。

    其余注视这边的人表情各不相同，唯独小女孩的眼神不变，平静无波的与齐君临对峙，让齐君临保持着平静安详的状态，对猜辛的袭击毫无反应。

    猜辛的砍刀落下，直直劈在齐君临的头顶。能听到人群中倒吸冷气的声音，砍刀落下崩飞，猜辛捂着虎口，震惊的看着依然一动不动的齐君临。

    ……做梦一样的感觉，而且还很上头。齐君临抬手摸了摸头，断了几根头发，他转头看向猜辛露出灿烂的笑容。

    “鬼啊！”猜辛瘫软在地上，腿不停的蹬着地面后退。

    其余人四散奔逃，再也顾不上会被军方的雷达发现，他们的内心已经崩溃了，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里，月光下藏身处只剩下三个人。齐君临、小女孩、还有快要吓疯了的猜辛。

    寂静的夜幕被枪声打破。因为无法确定雷达发现的是人还是野兽，守军选择对快速接近的生物目标开枪。

    密集的枪声平息下来，夜幕下死寂无声，谨慎的夜行动物都离开这片区域，刚才逃离的人，能活到天亮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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