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李妈的所作所为,老祖宗能不知道?” 年如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老祖宗不过是在看她什么时候才能顾念到老祖宗对她的好,让她自己收手而已,谁知她贪心不够,竟然越做越过分,不但抬价,还虚报数量,真以为人人都是傻子,能被她随便糊弄呢。” “你看这账本,头两年,在物价上,她也只敢抬高三成,虚报的数量也就多了一两成,但到了第三年,这物价就一次比一次多了一文钱,等到了第四年,这物价就高了双倍……还有这数量,也一日比一日多个一斤半斤的,即使是循序渐进,但管了几十年的家,老祖宗就真能察觉不到?” 怎么可能? 老祖宗那么精明,怕是早就发现了李妈的贪污,只是她心里对李妈有愧疚,所以没有明说,就盼着李妈自己能够坦白从宽。 谁知,李妈却越来越贪心,老祖宗等到头发白了,也没能等到李妈的回心转意。 鸾凤秒懂,然后冷着脸道,“这九年,李妈至少吞了十多万两银子吧,怕是王爷手里的私房都没这么多,李妈竟然比王爷还富有。” “到底具体有多少,等元瑾鸿把人都喊来了,我们就知道了。”年如意把账本都放好,找来一挪白纸,还有她用鸡毛做的笔。 晌午前半个时辰,她画出了几幅货架和储物柜的图稿,有大又小,有高有矮,有带木头门,还有带可透视的琉璃门的。 之后,她又画出了三十张最简单的库房登记表,每一张表格背后还带有一张白纸,是预备用来登记物品出库用的,一共六十张纸交给鸾凤,让她用针线缝制一起。 中午的晌午饭,年如意是陪着老祖宗和元烈一起吃的,吃完饭,年如意继续画她的表格。 梁嬷嬷找来了木匠,带着木匠过来见她,年如意直接拿出她上午画好的图稿,让木匠按照上面图稿打制货架。 “县主,往货架上安装琉璃门,小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不知道这琉璃门能不能切割这么大的。” 古代的琉璃,都是用来放在屋顶照亮用的,有的大户人家的窗户用的也是一块块小琉璃,比用白纸亮堂干净。 年如意道,“那就如镶窗户那般,将琉璃切割小块安装上去,我会派人去买琉璃回来,这储物柜子你们就放在最后做。” 木匠忙应是。 年如意就让梁嬷嬷派人去买木料回来,梁嬷嬷道,“上次做马车,还剩下几根木料,但也不够,不如让府外的毛管事再去买十根回来。” “毛管事?” “就是李妈的儿子,上次这木料就是毛管事买回来的。”梁嬷嬷解释道。 年如意目光闪烁了一下,笑道,“那就要辛苦梁嬷嬷派人跑一趟了,问问毛管事,十根木料要多少银子,等木料回来了,就让他过来我这儿领吧。” “老奴知道了,那老奴就先带着木匠下去了。” 梁嬷嬷和木匠恭恭敬敬行礼退下了。 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 “你以为,李妈的所作所为,老祖宗能不知道?” 年如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老祖宗不过是在看她什么时候才能顾念到老祖宗对她的好,让她自己收手而已,谁知她贪心不够,竟然越做越过分,不但抬价,还虚报数量,真以为人人都是傻子,能被她随便糊弄呢。” “你看这账本,头两年,在物价上,她也只敢抬高三成,虚报的数量也就多了一两成,但到了第三年,这物价就一次比一次多了一文钱,等到了第四年,这物价就高了双倍……还有这数量,也一日比一日多个一斤半斤的,即使是循序渐进,但管了几十年的家,老祖宗就真能察觉不到?” 怎么可能? 老祖宗那么精明,怕是早就发现了李妈的贪污,只是她心里对李妈有愧疚,所以没有明说,就盼着李妈自己能够坦白从宽。 谁知,李妈却越来越贪心,老祖宗等到头发白了,也没能等到李妈的回心转意。 鸾凤秒懂,然后冷着脸道,“这九年,李妈至少吞了十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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