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摸了摸有点烫的耳垂,抿着嘴从喉咙间憋出几个音,“反正又不会是你。”
她声音含糊,小得自己都听不清。
对面的盛立勋却是一下冷了脸,眼神冰冷地垂眸看他,“那你想是谁?蒋卓?你倒是深情,他害你害成那样,你还对他执迷不悟。”
他的语气很不好,就像在说自己是个傻子,阮秋被针扎了似的跳脚,抬眼瞪他,“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我想让谁享福那是我的自由。”
“你……”盛立勋气结,脸色铁青,阴沉着双眸看着她。
阮秋冷哼了声,别扭地偏过头不想看他,抱着双肩包缩在车子的角落里,身子团成一团,离他远远的。
盛立勋又生气,又觉得她可怜,那么小的一团,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扯着人往这边拽了拽,“这么大的空,你非得往里面挤做什么,坐过来点。”
阮秋不乐意,也不想跟他贴在一块,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布料薄,紧靠在一起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对方紧实的大腿肌在跳动,滚烫的温度让她不自觉地想起了那天荒唐的一夜,心里刚泛起涟漪,还没来得及沉溺,就听到这么恶心人的话,顿时心里烦躁的不行,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车子再大,塞了四个人也宽敞不到哪去,阮秋不想惊醒双胞胎,憋着劲挣扎。
呲的一声,车猛地停了。
阮秋一头扎进了盛立勋怀里,牙齿磕到他锁骨上,贼疼,本就
红通通的眼眶此时更是冒出了泪花来。
已经到了幼儿园门口。
昨天小胖子的父亲猛地扑了过来,跟壁虎似的趴在车窗上,声嘶力竭地喊,“盛总,盛总!”
不知道的,还认为怎么了呢?
阮秋抬起头,刚打算扭头就被盛立勋扣住了后脑勺,一把又栽了回去,这次磕得更狠了,要不是她反应迅速收了牙,恐怕门牙都得磕掉,不过就是这样,嘴唇也疼得不轻。
坚强地顶着扣住她后脑勺的大手扬起脖子,刚打算抱怨两句,余光不小心扫到车窗那边,只见那个男人整张大脸都贴在了玻璃上,眼睛挤得都快爆裂了,狼狈地往里头看,她吓了一跳,不敢动了。
盛立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脖子,拧着眉往前头看去。
丁毅会意下车,“让开,有什么事上班时间再说,我们家小少爷还得上幼儿园呢。”
小胖子父亲开始嚎叫,“盛总,我错了,我回去就跟那臭婆娘离婚,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让刘书豪过来跟两位小少爷赔礼道歉!”
阮秋听得一愣一愣的,疑惑地扭头看他,“你怎么他了?”
盛立勋的眼神变得有点冷,捏了捏她后脖颈的位置,“你别管,先带大宝小宝去上课,这边的事我来处理。”
说完,就推开车门下了车。
外面动静有点大,大宝小宝都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爬了起来,“妈咪,怎么了?”
“不知道,
”阮秋也是一头雾水,起身坐了过去,给他们两个拉了拉睡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先拿上小书包,咱们去上课。”
小宝有点不情愿,腻歪着往阮秋怀里爬,“想跟妈咪在一起,我会好想你的。”
大宝眼神清明,扭着头往窗外看了眼,他记忆力好,眼神也尖,能够看得出来外头的那个人是昨天那个小胖子的父亲,此时弓着腰在爹地面前低声下气。
他的视线直勾勾的,盛立勋往这边淡淡地看了眼。
大宝坦然回视。
阮秋拿好两人的小书包,搭在肩上,牵着他们下车,幼儿园老师早就在门口等着,见他们过来,伸手就要接她手上的书包,大宝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东西,率先把包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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