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隐珏的责备与心疼,让郝枚几乎信了他。
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不应该啊,谁的声音都有可能听错,但是玉隐珏和自己好几年的交情了,怎么可能听错?
“骊妃?”
见她不说话,玉隐珏轻唤一声。
“谁说我没来找你,只是你不在,我便自己跑了过去。
你先前上哪儿去了?”
郝枚探究看着他,想要看看他究竟怎么解释。
“呃,应该是吃错了东西,我......上茅厕了!”
这样的话从玉隐珏嘴里说出来,可真够不容易的,只见他脸色变了变,很是尴尬。
郝枚倒觉得无所谓,吃喝拉撒乃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喂,今天在凤仪殿,我听见有人在和皇上说话。”
既然说话的人不是玉隐珏,那郝枚自然要把所见所闻和他分享。
“有人在和皇上说话?
真的假的?”
玉隐珏正色看着她,满脸严肃。
“我亲耳听见的,而且,我还看见了,虽然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但是,他从我身边冲出去的时候,我真的觉得那个人就是你。
他的轻功很好,只是一眨眼睛,就消失不见了!”
说起那人,郝枚还有些后怕。
“也幸亏那人的功夫好,要不然的话,你现在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郝枚耸了耸肩,轻声说。
“什么意思?
你遇见危险了?”
玉隐珏紧张不已,漆黑的眸子深深看进郝枚的眼睛里。
仔仔细细的,把今天的见闻说给玉隐珏听。
二人商议一番,觉得明日凤仪殿的防守一定会非常森严,于是,二人暂时做好了不支开宫女的打算。
回到冷宫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发白。
郝枚也没有睡觉的心思,匆匆换了身衣裳,便又晃荡着来到了凤仪殿外。
诚如昨日所料,今天的凤仪殿看上去非比寻常。
仅仅是在殿外,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侍卫。
郝枚一身医僮的装扮站在宫道上,才刚站住朝着凤仪殿打量一会儿,便有侍卫前来盘问呵斥。
“喂!
你干什么的?
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手拿长剑的御林军威风八面,站在郝枚面前,低头看着她。
“我,我是太医院的医僮,今日,是来给皇上瞧病的!”
郝枚仰着头,柔柔弱弱的说着。
“医僮?
给皇上瞧病就光明正大的进去,为什么在门口畏畏缩缩的?
看样子不像医僮,倒像是个贼人!”
御林军倒也不是好糊弄的,一把将手中的长剑摆在胸前。
“说,你是太医院哪个太医的医僮,要是说错了一个字,小心我这长剑不留情面。”
“是,是玉太医的医僮。
在此处站着也是因为玉太医叫我先来准备准备,只是今日凤仪殿的阵仗太吓人,我一时间看呆了而已。”
扮演起胆小怕事的医僮,郝枚绝对是得心应手的。
听了郝枚的话,御林军倒是没有再刻意为难。
“既然是这样,你就按玉太医的吩咐做事!
不过只管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今日凤仪殿是什么样子都不关你的事,跟你无关的事情,你就莫要操心了。”
御林军收回摆在身前的长剑,转身走到自己的岗位上,端端正正的站好了。
长长呼了一口气,郝枚倒真是紧张了一把。
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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