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郝枚。
此言一出,不仅是郝枚很有些好奇,就连坐在一旁的命妇贵人们也饶有兴趣。
“二殿下和三公主真是孝心可嘉,皇后娘娘有这么好的一双儿女,可真是叫人羡慕得紧。”
“是啊,皇后娘娘是个有福气的,前头一双儿女聪颖听话,后头又生了一个康健可爱的天之骄子。
最紧要的,是还能得到皇上的独宠。
这样天大的福气,也不知道前世是怎么修的福德。
左右咱们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有这样的运道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皇后娘娘之所以能有今天,上苍眷顾固然重要,最可贵的,一定还是因为娘娘的性情。
自古以来,能够坐得上凤位的人,哪个不是凤毛麟角?
而照臣妇说啊,娘娘自是这其中的翘楚,是集大慈大悲和大能的。
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前两年大夏偏逢灾年,不仅江南水患不解,后来北地边陲,也出了地裂那样的事。
我听我们家老爷说,当年那一场地裂着实是悲惨,大半夜的,脚底下的地面突然就张开了一个个的大口子,跟嘴巴似的,转眼间就把活生生的人给吞进去了。
不光是人,什么房屋啊,田地啊,都落进了那个嘴巴。
整个小镇,如同人间炼狱一般,就连皇上也在那场事故中受了伤,上吐下泻,高热不止。
想想,咱们大夏何曾经历过那样的事?
不仅没有经历过,就算是听,都没有听说过啊。
眼看着所有人都要在那场天灾中丧生了,可是总算事上天怜悯,派来了皇后娘娘救治大家。
不仅给大家治伤发药,还把重伤的皇上都给救好了。
你们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家老爷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能从他嘴巴里面听到一点夸人的话,那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是那一次啊,他可是实实在在对皇后娘娘打心眼里尊敬,在那个时候就老是在府里说,这辈子,只要他还在朝中一天,就要支持皇后娘娘一天。”
说着,她捂着嘴,娇羞的笑了笑,接着说:“皇后娘娘恕罪,不过当时,皇后娘娘还不是皇后,正是皇上亲封的骊妃呢。
好在皇上贤德,到了最后,真的将娘娘封为了皇后,我们家老爷说啊,此生能看到这一天,就算是了却了最大的心愿了。”
妇人的声音如同和风细雨,将陈年旧事缓缓道来。
尽管知道她不过是在恭维自己,郝枚也有些好奇。
“听你说起当年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
只是不知你们家夫君是哪位大人,竟然如同亲眼见过一般,把前事说得如此清楚。”
见郝枚专程向自己问话了,那妇人连忙站起身来,恭敬朝着郝枚行了个礼,拿捏着恰到好处的声音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我们家老爷,便是当朝右相,唐晋中。”
“原来是唐大人,难怪了。”
郝枚恍然,难怪当时右相大力支持郝帅,原来还有这一层的原因在里面。
“唐大人国之栋梁,能够得到他如此盛赞,是本宫的福气。”
在宫中浸淫多年,这点子客套话还是会说的。
身为皇后如此谦虚,也是大大刷了一波好感。
在场的女人们见右相夫人在皇后那儿讨了好,便也都急急的开口细数自家夫君对于皇后娘娘的支持。
只是她们口中的话是真是假,又有谁能够知道呢?
郝帅和小丫头早就被郝枚安排在身边坐下了。
一开始,还能笑吟吟的陪着郝枚听着命妇们溜须拍马。
可时间一长,便有些坐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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