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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随即歪着头,一双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荡漾起数道涟漪:
“你说呢?”
杨宁只觉得心头不由一颤。
这姑娘的相貌虽距离倾国倾城的标准相差甚远,但其声音含毒,眼神带电,也怪不得原主兄弟抵抗不住而坠落深渊。
随意拨动下琴弦,杨宁淡然一笑,权当刚才的问话只是玩笑。
“那什么,胡蓉同学,接下来可能要耽误你几分钟,有人委托我唱首歌给你听。”
话音未落,悔心已生。
特么的,好像又说错话了呢。
只见那胡蓉左手反叉腰间,右手托住了下颌,欲笑还忍,七分故意,三分俏皮,反诘问道:“是谁委托的你呢?”
一瞬间,杨宁体会到了脑子遭受电击的感觉,麻溜溜,晕乎乎,思维几乎停滞。
“是杨宁。”
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
“真没看出来,你还挺幽默那好吧,你唱吧,我听着呢。”
吃瓜看热闹似乎也是华国民族的传统美德,只是片刻,围观的同学便超过了两位数。
声声窃笑中,杨宁深吸了口气,同时告诫自己,想个桃啊,一见钟情不可能是自己的菜,刚才之所以会产生心动的感觉,那不过是原主兄弟的残念在作祟。
这一招果然有效。
只是一个呼吸,便平复了心情。
再次拨动琴弦,弹奏出两组和弦后,杨宁开口唱道:“轻轻的,我将离开你”
哄笑声登时炸开。
杨宁尬到了脚趾能抠出个带游泳池的豪华别墅。
那位说相声的郭大师,是条汉子你丫就站出来做个证,本帅锅并非一开口就跑调,而是你大爷的把经典糟蹋得太魔性了。
努力把调往正道上拉,可是
正道的调又在哪里呢?
围观的同学无一不笑弯了腰,唯有胡蓉,认认真真听完了一段根本不在调上的歌曲,俏皮的神色早已经不见了踪影,笑容也渐渐凝结。
“谢谢你的歌,杨宁,其实你不用主动退学的”
退学?
还他么主动?
杨宁陡然一惊。
这么大的事情,原主兄弟怎么就没在残存记忆中留下个只言片语呢?
转念一想,随即释然。
原主这兄弟连自个的生命都能狠心放弃,又怎会在乎什么退不退学呢?
只是
刚琢磨出来没多久的伟大复兴之计划骤然间被打乱,此刻的杨宁愤懑不已,一心只想拨打号码为12315的电话。
我他么要换货!
我他么要维权!
我他么
“到那边走走吧,我还有些别的话想跟你说。”
胡蓉的声音仿佛带有一种特殊的磁性,吸引着杨宁下意识地点了下头,表示了同意。
下一刻
有诗为证:
溪水岸,垂柳旁,才子佳人互诉心肠。
黄昏前,晚霞盛,尼玛纯属白日做梦。
并肩前行中,杨宁几次以余光偷瞄身旁一侧,可人家胡蓉落落大方,言谈举止间丝毫不带有儿女情长的忸怩,表露出来的只有同学之间的纯真友谊。
好吧,原主兄弟,哥帮你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你是不知道,哥在那地球世界上猝死在手术台上时已经年满三十二周岁,不可能对一位小了自己十四五岁的丫头片子产生什么情愫,所以嘛,这暗恋情结也该到了画上个句号的时候了。
“你啊,真是误会道森老师了!每个周末都是我主动约的他,并非你想象中那样是他缠着我,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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