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更希望相信陈妃娘娘是无辜的。既然陈妃娘娘已经诞下皇子,不如请皇子为他母妃做个证。若真如这位三王爷所言,陈妃娘娘与高允剑早有私情,那皇子的血脉确实可疑。
此举即可证了陈妃的清白,又可扫除世人对太子血脉的疑虑,岂不两全其美。”
“不行!”陈广源立刻拒绝道,“太子和皇上的身体怎可随意伤害,你津国果然对我大祐不怀好意。”
三王爷立刻回怼陈广源:“怎么?怕了吗?”
“陈将军,眼下津国太子可是在帮你,你怎可如此污蔑他。”福仁道,“朕决定了,就按津国太子殿下的建议,滴血认亲,只要今日能证明太子是朕的血脉,朕便恕了陈妃今日之罪。”
“敬天。”
“奴才在。”
“去将太子抱来。”
“遵旨。”
陈妃紧闭双眼,陈广源左顾右盼,三王爷一挑剑眉面带微笑,原本吵吵嚷嚷的宴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很快,田敬天抱着太子,杨励忠端着滴血认亲的物件便过来了。
银针刺破了小太子的脚掌,一滴鲜血滴落碗中,杨励忠端着碗走到福仁面前,福仁亲自用银针刺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碗中。
两滴血在水中渐行渐远,直至完全分离。
福仁将银针往盘中一扔:“端过去给他们看看。”
“是。”
杨励忠端着盘子,走到陈广源面前,陈广源自然知道这孩子不是福仁之子,可他也不能说这孩子也不是陈妃之子,左右都是欺君之罪,这下陈广源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杨励忠再将盘子端到三王爷面前,三王爷看了,得意得说道:“难怪方才执意拒绝,原来你心里还是有点数的。皇上,本王以为,陈妃不忠之事,陈广源早已知晓,欺君之罪陈广源也脱不了干系。”
福仁坐下来,叹了口气道:“陈芙蓉不守妇道、淫乱宫闱、贬为庶民;乐贤非皇族血脉,随其母贬为庶民;陈广源教女无方、欺君罔上,革去官职。”
福仁说完陈芙蓉突然起身大笑起来:“出去一趟边疆,打个小仗,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陈广源拿起面前的酒盏往地上一扔:“择日不如撞日,郑福仁是你逼我的。”
随侍太后左右的内官王顺心突然拔出匕首,冲向福仁,被福仁身边的扮作内官模样的杨励孝阻挡,双方打了起来。
太后见状,吓得不轻,忙站到福仁身边。
这王顺心虽说是个多年的细作,但论拳脚功夫,自然不如杨励孝,没过几招,便被杨励孝一剑毙命了。
就在王顺心倒地之时,整个宴会场被御林军包围了起来,御林军死了统领,这副统领也是陈广源的人,因此,此时御林军不是来救福仁的,而是来围困福仁的。
福仁见一众御林军剑指自己,便质问陈广源道:“陈广源,朕念你早年征战有功,不杀你,你非但不感恩,竟要逼宫?”
陈广源一副胜券在握的口气:“郑福仁,不怕告诉你,这反是迟早要造的,本可以让你多活几日,既然你今日自掘坟墓,那我也不得不将我的计划提前了。”
“所以,这谋反你是蓄谋已久了?”
陈广源眉毛一挑道:“不错!”
“你是何时开始算计朕的?”
“算计你?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陈广源走到宴会场正中央,双手负在身后,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道:“你不过是我整盘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早在先帝时期,我便开始排除异己,将自己的心腹安插到重要官职上去。”
“你说的可是曾经的兵部尚书、吏部尚书……”
福仁尚未说完,陈广源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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