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莲华,下一刻,温声说出了一句话:“如月心属莲华君。”
如月突然这么说让莲华一怔,神情看似波澜不惊,心里却已是翻江倒海百感交集,不知应该作何回答,也不知此刻是个什么心情。
一众旁人更是目瞪口呆,整个群玉殿陷入一片死寂,最后还是莲华缓了缓心绪对着如月温声道:“你如何拿义父玩笑,终身大事不可儿戏。”
莲华本想借一句玩笑把这事情过了,不想如月却不改口,注视着他沉声道:“如月没有儿戏,如月是认真的。”
莲华本就已经心烦意乱,如月这般执着让他不觉得提高了嗓音对着如月斥道:“我可是你义父,不可胡闹。”
莲华虽嘴上呵斥了如月,可看着一滴热泪从如月眼眶顺着脸颊滑落,这数万年止水似的心竟也是痛若刀割,不觉视线模糊了起来。
只听如月又道:“既是义父,便不是生父,有何不可?”
此刻的莲华似乎再不能看如月一眼,不能听如月一语,他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在这一众小辈面前失仪,趁着现在尚未被她们察觉,他深吸一口气仰头道:“今日神君将天庭降下凡间,你累了,和胧月她们回寝殿休息去。”
莲华说完跨出了群玉殿,只留如月在身后泪如雨下。
吉月忙上前拉着如月问她:“长姐是开玩笑的?”
胧月忧心忡忡拉着如月温声道:“长姐,义父是长辈,舅母的亲哥哥,又是父亲和舅父最好的朋友,就算我们不唤他义父,他也是我们的长辈,长姐怎么糊涂了?”
现在的如月根本听不进去劝,彻底成了任性之人,冷冷应道:“天仙早已不看辈份,要说辈份,哥哥们哪个不是嫂嫂的长辈?怎么到了我处,就偏偏要讲辈份了!”
仲侣叹了口气,对她沉声道:“如月,你向来得体,本轮不到九哥训你。但你今日怎么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你让义父多尴尬?这要是叫诸仙知道了,万一误会义父对友人之女心怀不轨,岂不是陷义父于不义?你要让义父今后如何面对诸仙啊?你想让义父身败名裂吗?”
如月泪眼盯着仲侣,沉声道:“九哥,胧月和吉月不理解我也就罢了,我以为九哥能理解我的心思,原来九哥也是只对自己讲情,换做别人便只讲个理字。”
如月说完跑出了群玉殿。
“长姐,”吉月看如月出去想去追,被仲侣拦住,“让她静一静。”
在一旁的绘梅此刻也觉得很是尴尬,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但又忍不住心疼如月,她上前拉着仲侣道:“夫君,如月妹妹会不会想不开啊?”
“不会,”仲侣胸有成足看着殿外,“如月向来识大体,想来也是一时冲动,待她想通了便好。”
如月出了群玉殿后直接出了莲华宫,她驾云回到幽冥找到了母亲玹玉。
“你怎么回来了?”玹玉看到如月忽然回来很意外,再看她双眼泛红,满脸泪痕,忙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如月低头不语,玹玉将她带到自己房中,拉着她在案边坐下,温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快跟娘亲说说?”
如月看着玹玉边抽泣边道:“娘亲,义父说从今往后天庭与凡间便不再有时间差了,娘亲和父亲会回来天庭住,是这样吗?”
玹玉一听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便道:“我与你父亲确实是这么打算的,有什么不妥吗?”
“你们回了天庭,我们几个也要回玹玉宫住吗?”
“莲华君是帮我们照顾你们的,待我们回天庭了,你们自然是要住回来的。”
“可我不想离开莲华宫。”
“你不想离开莲华宫?”玹玉有点意外,想了想道,“你也没在莲华宫住几日,搬回玹玉宫很快便能适应的,实在不行,玹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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