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鲁家山就是把消息告诉了他,由他再传递出去。”张少尘道。
“是这样啊……不对,”独孤羽霓想了想,忽道,“这人,应该是那次跟鲁家山争吵的那个菜贩?”
“不过,虽然离得有点远,我可没听到鲁家山说什么机密事啊?”
“众目睽睽下,他是怎么传递消息的呢?”
“圣女英明!”张少尘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可不英明,弄不清他是如何传递消息的。”
少年这声奉承的时机可不太好,独孤羽霓有些嗔怪道。
“我说的是,圣女在刺杀之事后,依旧把我留在寒泉洞中,很英明。”
“哦?”独孤羽霓听得一头雾水,有点着急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我留在寒泉洞中,使劲琢磨,想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得苦闷时,我一踢干草堆,踢得干草四处飞散,散落在地时,好像搭成了天然的字画,我便突然醒悟了。”
“呀……我懂了!”独孤羽霓忽然一个激灵,好似想起了什么,便快语说道,“那一天,这鲁家山,也是踢了这小贩的菜篓,踢得菜蔬到处都是!”
“对!”张少尘抚掌笑道,“当时我还看到,他还特地朝地上已经散落的菜叶,又踢了几脚,所以——”
“哈哈!”听到这里,烈石长老也恍然大悟,截住话头道,“所以你便去抓了那小贩来,一问,果然是通过那样的办法,传递了两日之期的消息?”
“正是。”张少尘拱手微笑道。
这时他又好像想起什么,忙回头一指何乐为道:“好教圣女、长老得知,水灵堂役徒何乐为,也帮了弟子不少忙。”
“好说,好说。老凌,”烈石长老转向凌巨海道,“破此难题,大功一件,你堂中这役徒何乐为,是个好苗子。回头你看看,没什么大问题,就把他提为正牌弟子。”
“是!”凌巨海一拱手,“长老有命,老凌自然会办好。”
“啊?”听得堂上这番对话,何乐为又惊又喜,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这时更是笑成了一条细缝!
“多谢长老,多谢堂主,多谢圣女,多谢张师兄!”
他不停地朝堂上作揖道谢,原本在他眼中视为老弟的少年,这时已变成师兄。
“你这事,待会儿再说。”
这时独孤羽霓摆了摆手,看向堂下瘫软在地的鲁家山,面带鄙夷地说道:
“鲁家山,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说真话吗?”
“说!你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本圣女不信这样的大事,就你这样的货色,一个人全做得出来。”
“对!”烈石长老接话道,“鲁家山,你莫要自误。”
“只要供出背后主使之人,还有凤凰山中伏兵到底是什么人,本长老保你不死。”
“保我不死?呵呵,呵呵呵……”面相粗豪的鲁家山,忽然仰天凄然而笑,“好,好,好!今生无望,来世再见!”
话音刚落之际,他口中便突然“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还有些碎肉夹杂其中,然后整个人很快就委顿在地,双目紧闭,面如死灰。
刚才他说最后一句话时,烈石长老便脱口叫了一声:“不好!”
他立即飞身而上,闪电般欺到鲁家山近前,伸手在他鼻下一探,便顿时一惊,然后朝堂上几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已死了。”
这一幕,发生如此之快,水灵堂中参加审问之人,许多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这时候一听烈石长老说,鲁家山竟然已经死了,便全都震骇莫名。
而张少尘,之前离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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