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卡手压在座椅上,他的双腿止不住在颤抖,到底发生了什么平常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镇子忽然变得这么生猛,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
莫非当年能承受波尔卡自己打出去的那一炮就是这样给她拦下来的,这才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六年前波尔卡还不是现在装甲团的团长只是一个小小的迫击炮炮手,当年他奉总司令的命令监视在镇子里养伤的另一个军阀头目。
而在林任父母驾车离开镇子的时候,镇子里欢呼雀跃的声音惊动了波尔卡,他在山岗另一头举着望远镜看着一辆轿车缓缓驶出镇子。
在他认知了这么个穷乡僻野里能坐得起轿车的人非富即贵,很有可能车里就是坐着那个军阀头目。
就算不是军阀头目,能让他的手下这么兴高采烈的送行肯定和那位军阀头目有着不可开脱的联系。
一想到这里波尔卡决定赌一把,他没有将这个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总司令,而是架起迫击炮瞄准汽车前进的轨迹。
就是波尔卡那一炮彻底改变了林任的人生轨迹,一位前途光明的医学生一瞬间便跌入深渊,无所依靠。
只不过这几年为了报答布威克老爷爷的养育之恩,林任尽心尽力为服务镇子也没有花过多心思追查凶手。
反而一肚子坏水的波尔卡第一次看见林任便馋得不行,派人一打听居然就是当年在自己精准命中下活下来的丫头,或许出于心虚这才打消了将林任占为己有的念头。
但当时他认为林任这一个弱女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于是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霸道蛮横地频繁骚扰镇子,逼迫林任签下那不公平的合约。
可是他现在又怎么想得到林任居然有这种本事,完了!要是当年知道是他开的炮炸死林任的双亲,可能自己的脑袋就跟那颗穿甲弹一样被无情的拍飞。
沙沙沙——他肩上的无线电对讲机忽然发出嘶哑的声音,里面传出来一个愤怒的男声:“波尔卡你个混蛋你究竟在干什么!”
这个怒吼将波尔卡从恐惧中拉回来,他连忙抓起对讲机吞吞吐吐地说:“总……总司令,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是九点准时开始行动吗,怎么现在就听到你的坦克开炮的声音,你是表坏了还是你脑子坏了!”
“现在G高地那边班迪的手下都听到你嚣张的声音了,阵地上都挤满了人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应付那三门反坦克炮!”
“我……我这边出了点事故,我被人拦下来了!”波尔卡哭丧着脸懊恼地说。
“拦下来?谁敢拦你下来,莫非是班迪的装甲部队?”总司令疑惑地问道。
“不是,是……一个镇子里的女人,”波尔卡颓唐地回答。
“女人?我看你是疯了,现在不管你瞎扯什么借口,现在趁对方还没摸清我们的底赶紧把部队撤回来!”波尔卡的对讲机戛然而止,随后从炮塔上钻出来心里有点发虚地看了一眼身姿挺拔的林任。
他朝手下招了招手,前军作后军,波尔卡的装甲团开始井然有序地撤离。
此时站在林任身后叶佳慧的掌声经久不息,这就是林任原本的实力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这到底是什么魔法,居然能精准捕捉高速旋转的物体,并且还能像拍网球一样拍飞,太神奇了!”叶佳慧凑到她身边,一脸崇拜地看着林任冷酷的脸庞。
“其实也没什么,我从母亲留下来的资料里学会了控制金属的本事。刚才只要我愿意,他们枪膛里蓄势待发的子弹永远都不会脱离枪膛,”
“只不过为了营造一种视觉冲击吓唬住他们特意将金属控制收缩到极致,在子弹或者炮弹刚好飞行到我一只手能够得着的距离便会稳稳地停下来,至于我拍飞那些子弹和那枚穿甲弹,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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