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房间内传出一声惨叫,旁边围观的管事吓得心惊胆战。
绿颦倒是很淡定的站在一边,江豆蔻更淡定。
;王爷,我说过,泡药浴加针灸很疼的。
就他这弱鸡样,她强行给他打通各个穴位经脉,不疼才怪!
作为大夫,江豆蔻有的是办法对他身体没有损害,但能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办法。
当然,为了不露馅,江豆蔻还会放点解药在药浴里,让他有在好起来的感觉。
疼得要死之后是熟悉的热感,九王爷纵使疼的想杀了江豆蔻,但底下有反应之后,他按捺住杀人的冲动,更多的是惊喜。
江豆蔻慢悠悠的来了句:;想必王爷已经决定好了,还要不要进行第二次治疗。
想起方才的疼痛,九王爷的脸有些扭曲。
深吸一口气,九王爷尽量温和道:;一定是要治的,麻烦了。
;不客气。
从九王爷府回去,到了大将军府,绿颦疑惑道:;少夫人,你真的在给他治啊?
;在治。江豆蔻微笑道:;可我也没说多久能治好。
聪明如绿颦,她听懂了江豆蔻的言外之意,笑得十分灿烂。
八卦越传越过分,江豆蔻也没管,去王爷府去的很勤快,每天都会去一趟。
起初那两日她还没怎么动手,后面又给下了些迷药,趁着九王爷泡在浴桶里的时候,带着绿颦在花园里转悠。
江豆蔻也不是真的想给他治病,只不过想搜集些证据罢了。
在大将军府里的曲梦音也很纠结,这几日她在大堂见过亲娘一回,只是她问的是聘礼,还拉着秦夫人说先前的承诺,说什么从大将军府出嫁,嫁妆由大将军府出。
这些话她以前听着不会有太大的感触,如今一听只觉得臊得慌。
讲道理,他们家在大将军府白吃白喝了十多年,什么都没给,现在她出嫁,还让大将军府出嫁妆。
曲梦音试着去问了她的母亲会不会给嫁妆,得到的回答却是不可能,还让她多跟江豆蔻亲近些,从她手里多抠点嫁妆出来。
之后又问她聘礼有多少好东西,不如先拿点出来贴补家用。
听了这些,曲梦音的心都寒了,冷眼看着这个在中秋节骗她回去,让兄长把她迷晕送进花楼的女人。她已经变成自己不认识的陌生人了,为了权力和富贵,能不顾亲生女儿的名声,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之中。
因为江豆蔻说过她会解决这件事,所以曲梦音什么都没说,之后便一直待在房间里绣花。
这活计是她偷偷去寻来的,赚的不多,却能打发时间,还能有些收入。
艳丽的红色宛若嫁衣,曲梦音一针一线的绣着白色的牡丹花。
那个顾客很奇怪,他要的是红布白牡丹,还要许多的白牡丹,又要加入流云……
烛火在秋夜中被风轻轻吹动,一道黑影闪过。
窗户被轻轻关上,一阵药香袭来,曲梦音刚抬头便看见了那个黑影站在窗前。
看见来人,她微微一愣,;你、你怎么来了?
那人没回答,瞧着她手中的衣裳,皮笑肉不笑道:;五日之后便要成亲,你现在做嫁衣是不是有点晚?
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曲梦音冷下脸微垂着眸,继续绣花:;晚不晚不用你管,夜已深,莫公子还是趁早离去的好,不然我喊人了。
莫渊斜靠着窗,微勾着唇角道:;好啊,只是我在这里的消息若被传出去——九王爷侧妃半夜私会外男,你猜他们会怎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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