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龄府外,此刻已经是排起了长队。
这些人都是带着礼物而来,抬着巨大的木箱子,看那重量里面必然不简单,这些人在这里已经是等到了一段时间了。
不过如今玄龄紧闭大门,显然没有开门迎客的意思,这让这些人万分焦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房大人怎么不出来呢,这真是急死人了。”
“房大人身体不适,所以在家里休养呢,现在不方便见客。”
“这个理由你相信吗?”
“相不相信都要来,如今我们家老爷被锦衣卫抓捕,必须要找房大人前去求情,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啊。”
“哎,我们家老爷也被抓了,真是可恶啊。”
“我们府上跟房家有亲,应该会见我们,不然的话未免也太绝情了。”
几个管家在那里小声交谈着,他们虽然也知道玄龄很可能是不想要见他们,所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但是他们不得不等待。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作为一个管家如果老爷都出事了的话,他日子也别想好过的。
不过他们眼中更多则是恐惧,一种来自天子之怒的恐惧,真不知道这次皇上到底想要做到什么地步,这是要灭了所有人吗?
他们着急,房府之中的玄龄就更不好受了。
房遗直看着在客厅转来转去,不禁是皱眉道:“父亲,现在外面这么多人等着,如果不见他们就让他们离开,这样子影响不大好啊。”
他如今也算是有了一个官位,虽然不是很大但也知道影响不好,毕竟这年头人言可畏的。
“不少人都是亲戚,难啊.....”玄龄叹了口气,他总算是知道魏公和萧瑀两人搞事情的原因,这分明就是躲避这一遭啊。
房遗直想想也对,外面有不少人和房家都有着亲戚关系,或远或近都存在一些关联,这要是不见的话还真是有些不大好。
“那父亲你不出面,我去打发了他们。”他小声道。
“住口!”
房夫人卢氏闻言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沉声道:“这锦衣卫和西厂那是什么人可以动的,既然抓了那么多人就决不是什么空穴来风,你父亲都不能插手这里面的事情,更别说你了。”
卢氏可不是简单的人,她实际上也是范阳卢氏,乃是有见识的人。
她虽然没有参政,但是也知道一句话,那就是伴君如伴虎,这绝对不是说着玩的,皇上的事情谁敢插手。
当今皇帝何等人物,就算是太上皇都别想要阻拦他,如果玄龄随便插手的话,绝对是犯了李恪的大忌讳,到时候就是大祸临头了。
自己丈夫贵为邢国公都不敢插手这件事情,房遗直要是插手的话,那绝对是找死了。
房遗直瞳孔一缩。
他也不是蠢货,如何不知道母亲的意思。
西厂和锦衣卫说白了就是天子手下两把杀人剑,一把在明一把在暗,如今双剑齐出,必定是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失声道:“既然如此,父亲还是干脆也装病,不然的话两头不讨好了。”
这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玄龄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是如此了,这些人是万万不能见。
一旦开了口气,再想要关闭就难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这到时候势必会惹麻烦的。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你亲自去皇宫,给为父求一个太医过来,就说我感染了风寒,需要治疗一下。”他咬牙道。
卢氏摇了摇头,沉声道:“这样子不行,今天白天你还好好的,这太过于虚伪,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两父子眼前一亮,一脸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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