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热啊!”
“可能是没睡好。”姜易维给自己找了借口。
路硚狐疑地看过姜易维一眼:“我怎么觉着你昨晚睡得挺香的,连我起夜去厕所你都没发现。换做平时,我翻个身你都得问我一句怎么了。”
姜易维嘴唇了,没发出声音。
说多错多,他决定闭嘴。
看姜易维没搭茬,路硚也不支声。他继续帮姜易维揉着太阳穴,过了两三分钟才开口:“一会儿你别开车了,在车上睡一觉。”
姜易维“嗯”一声,还挺享受被路硚呵护的感觉。
从公司往外走的时候路硚紧紧拉着姜易维的手,真的把姜易维当成了病号,关切地说:“我记着家里的头疼药都放挺长时间了吧?一会儿路过药店我下车买点儿。”
坐进驾驶位,王秘书好奇地问一嘴:“今天怎么不是姜
总开车。”
路硚右手摸下姜易维的头,说:“他头疼。”
王秘书还是头一次见到姜易维头疼,便多往姜易维身上看几眼。
姜易维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头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上回跟过一次王秘书的车,路硚大概记得王秘书家怎么走。
他让王秘书先回家,自己在药店门口停下去帮姜易维买药。
看着路硚进药店的身影,姜易维还在想他装病会不会太过分。
但事实证明姜易维装病不仅不过分,反而很明智。
因为路硚把奶团子接到家后,立刻丢下姜易维这个“病号”,跪在地上逗奶团子玩。
没错,用“跪”这个字一点儿都不夸张。
四个多月的奶团子和之前比大了一些,但本质还是只奶猫。四只短腿在瓷砖上吧嗒吧嗒走,三步一打滑,五步一劈叉。
路硚就跪在奶团子面前伸着双手护着它,生怕再摔一次会摔疼他的小奶团。
姜易维怔怔地看着路硚,他旁边的路易也是如此。
一人一狗,对视一眼,都很明白自己的处境。
路易先对路硚发起进攻,它用头顶着路硚的后背。见路硚无于衷,又轻轻去顶奶团子。
奶团子被顶地翻了个个,它四脚朝天,白花花的小肚子冲着天花板。它扭啊扭的,扭了好半天才正过身子。
冲着路易张开嘴巴,它特凶地叫了一声:“喵~”
凶,却毫误杀伤之力。
路硚捂着胸口,被奶团子的可爱暴击到眼前晕眩。
拍拍路易的屁股,他像教育儿子似的教育路易:“这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欺负它?它还那么小,你不应该宠着它吗?”
路易晃晃屁股,贴着奶团子趴了下来。
姜易维摇摇头,觉得路易太笨。非但没有剥夺恩宠,还被路硚教训一通。
他拿着水杯和药片起身,故意在路硚身前绕过去接水。
假装仰头吃药,他不忘咳嗽几声,来引起路硚的注意。
果然,路硚抬头往姜易维那看了一眼,盘腿问道:“你好点儿了吗?”
姜易维摇头,走路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回到沙发他往上面一缩,皱着眉头闭上眼睛,声音都多了一丝沙哑:“小路,你来看看我是不是发烧
了。”
路硚赶紧过去摸姜易维的额头,摸了半天,纳闷地说:“没发烧啊,你体温还没我的高呢……”
“要不你先睡觉吧,早点休息,没准儿睡一觉就好了。”他手臂去拉姜易维起来,结果姜易维纹丝未。
反倒是他自己,跌落到姜易维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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