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不用牲畜,就能拉动七千斤粮食的东西存在啊。”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能够拉动七千斤的粮食在这里转动,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啊。”
“这怎么可能会动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黑漆漆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它能够拉动七千斤的粮食,这中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对,肯定是这样的,不然这七千斤的粮食,怎么可能就会被眼前这个黑漆漆的东西拉动啊。”
此刻在东林党观礼台上,因为眼前这台蒸汽机车,正在不断带动着七千斤的粮食,在环形观礼台中心不断的转圈,这使得那些东林党官员神情间带着震撼,眼神中闪烁着震惊的精芒,一个个伸手指着那台运转的蒸汽机而不断地说着。
因为这视觉冲击实在是太震撼了,以至于东林党官员这心中,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即便是他们东林党官员,在脑海里搜尽一切能够想到的书籍,那都没有过类似于这样的记载。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为什么眼前这黑漆漆的物件,能够拉动七千斤的粮食啊。
这跟他们当初在心中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啊,为什么会有这样诡异的一幕发生啊。
此刻的东林党官员的心中,完全被眼前这蒸汽机车,所带来的视觉冲击所深深的震撼。
尽管说这些东林党官员的嘴上,说着这中间存在着什么猫腻,但是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东林党就没有把怀疑的方向放在东厂督公王承恩的身上。
毕竟这东厂督公王承恩,此刻代表着的是当今天子,在这个时候他东厂督公王承恩,若敢勾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有所欺瞒,这一旦事发必然是大祸。
在内廷沉浮数十载的东厂督公王承恩,这心中不可能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所以说在一开始的时候,这些东林党官员心中所怀疑的对象,就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毕竟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了。
就这样一台不大不小的蒸汽机车,跟小山一般的粮食摆放在一起,那根本就不起眼,可是为什么这台不大不小的蒸汽机车,就能这般匀速稳健的拉动这七千斤粮食啊。
即便是到现在,这东林党官员心中的震撼,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为了防止有些人在心中认为,我工业派从中搞一些猫腻,此次本官再向这上面挂运两千斤的粮食。”
而就在东林党官员心中感到震撼,但总觉得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这中间玩猫腻,准备站出来找事情的时候。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仿佛洞察这些东林党官员心中所想一样,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又挂运了两千斤的粮食。
要不要这么猛啊。
这原先就有七千斤的粮食,这再加上两千斤的粮食,这可是九千斤了啊。
眼前这台黑漆漆的物件,到底是何方神圣啊,为什么它可以这般强悍的拉运九千斤的粮食运动啊。
是眼睛出现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啊。
此刻满朝文武大臣的心,早已被眼前这一幕所深深震撼,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未免也太猛了。
与东林党官员所想的不同,仅仅看着地面上那被压出来的深深的车辙印,但凡是有些常识的人,那心中都知道这一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并没有用任何阴谋诡计。
这是真真正正的拉起来了九千斤粮食啊。
这震撼的一幕,不断冲击着满朝文武大臣。
与此同时。
“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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