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为什么能办成此事啊。”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神色间带着愤怒,脸色憋的通红,看向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语气激动的说道。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似长江大堤这样的情况,那靠人力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
“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以为他自己是谁啊,该死,当真是该死啊。”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在这里讲着前后矛盾的言语。
一方面震惊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应天府治下所做的一切。
另一方面质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应天府治下所做的一切。
按照着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在内心深处的想法,似长江大堤这样的赈灾,那根本就不应该做成功。
毕竟在此前的大明地方,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虽说每次朝廷都遣派赈灾大臣,积极开展赈灾事宜,只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如果说这次不是因为,这出现问题的长江大堤,严重威胁到了金陵城。
恐当今天子的反应,还不会这么的大,毕竟似这样一种的情况,在此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愤怒道:“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似长江大堤所出现的情况,正如户部左侍郎所讲的那样,绝非是区区人力所能办到的。”
“如果说不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做了什么丧尽天良之事,毁坏我大明社稷根基之事。”
“哼,单凭他一个小小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又怎么可能会做成此事?”
因为在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心中,是非常憎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以说他根本就见不得这些。
越是听到这些好消息,他的心里就越是愤怒。
毕竟对于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来说,他想要得到的结果,是能够一击摧垮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一举荡平他们工业派的消息。
可如今这样一种情况,非但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相反还使得他们东林党,在此受到了沉重打击。
恐现如今的朝堂之上,一定传扬着种种说辞,你看看你们东林党,这到底是不如他们工业派,你们东林党束手无策的事情,到了人家工业派手中,那轻轻松松就给解决了。
这对于极好面子的东林党官员来说,那简直是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东林党工部侍郎难以置信道:“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种赈灾大事,即便是我们工部集结所有力量,那都不可能将此差事办好。”
“凭什么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凭借一己之力,便能解决这长江大堤的种种隐患?”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本官严重怀疑,此前这长江大堤出现的缺口,就是他们工业派搞的鬼。”
因为在心里面不愿看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样在外面大出风头。
所以说似这样阴险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就出现在,他们东林党官员的脑海里。
似这样不要脸皮的话,还真的只有他们东林党官员能够说出来。
此番在长江大堤上面,只所以会出现这样的问题,那纯粹是因为他们东林党官员,过于贪得无厌。
将每年用于修缮长江大堤的银子,全部都给捞进了自己的腰包,即便是长江大堤,出现再多的隐患,那东林党官员这心里面,对此也是漠不关心。
似这样的情况,跟他们东林党有什么关系?
反正就算是这长江大堤,真的出现什么问题,这上面还有朝廷管着呢。
更不要说真的出现了灾害,这朝廷下拨的赈灾款银,不知能够喂饱多少贪婪的东林党官员啊。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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