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丰县衙署。
“怎么样?为什么还不见佛郎机的将士过来?”东林党惠州府知府,脸上带着几分焦急,看向自家肥头大耳的姐夫,语气激动的说道。
因为铲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对于这样一份功劳,东林党惠州府知府,绝对是不会轻易让给他人的,即便是自家姐夫那也不行。
自家姐夫的能耐,没人比东林党惠州府知府心中更清楚了。
错非是他一手操办,让自家姐夫当上海丰县知县,恐他连个粮长都当不上。
好在经过这些年的磨练,东林党海丰县知县,也算是有了几分能耐。
东林党海丰县知县,不急不躁的说道:“有什么着急的,反正这佛郎机将士早晚都会赶来,到时让守卫城门的兵卒撤离,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就必然被杀了?”
依照着当初既定的谋划,既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海丰县城里看护着,那就造成一副假相。
只要佛郎机将士冲进海丰县城,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率的区区数十位护卫,根本就不是佛郎机将士的对手。
“不好了,老爷,出大事儿了。”此时吴府管家,此刻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赶来,神情间带着惊惧,言语激动的说道。
见自家管家这般,东林党海丰县知县,只觉得自己面子挂不住了,当下就神情严肃的呵斥道:“成何体统,有什么事情敢让你这般。”
此时东林党惠州府知府,根本就没有心思,看自家姐夫在这里维护自己的面子,当下就从官帽椅上站起,眉头紧蹙的走来。
东林党惠州府知府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让你这般慌张?”
吴府管家一手指向外面,接着便说道:“在海丰县城外十余里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率领他们工业派的军队,击败了佛郎机将士。”
“此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正带领着麾下工业派军队,将千余众佛郎机将士的首级,堆放在海丰县城外面。”
“什么?”
东林党惠州府知府、东林党海丰县知县,在听完吴府管家所讲,当下便面露震惊的神色,难以置信的看向吴府管家。
东林党海丰县知县激动道:“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前本官给佛郎机人通风报信,故意把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率将士虚报了很多。”
“依照佛郎机人的性格,那谴派过来的佛郎机将士,必然是最精锐的存在,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次就携带了数十名将士。”
“就依照着他那点兵力,怎么可能会击败千余众佛郎机将士?并且将他们的首级全部砍下来。”
东林党海丰县知县,不相信这些是真的。
吴府管家此时讲道:“老爷,此事当真是千真万确啊,现在海丰县城的地方百姓,全部都冲到了城外。”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时正率领着麾下五百众将士,在那里不断地宣扬,说我们东林党暗中勾结佛郎机人。”
为了逼东林党地方官员出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便将此番被击杀的佛郎机将士,首级全部都砍了下来。
东林党惠州府知府、东林党海丰县知县他们,在得知这样的消息以后,那必定会为了扫除隐患,而做出一系列补救措施,而这也恰恰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想要得到的结果。
东林党惠州府知府,面露愤怒道:“该死,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怎么可能会知晓我们东林党,私底下联系佛郎机人的消息?”
“姐夫,此前让你谴派跟佛郎机联系的人,到底是不是值得信赖的存在?该不会是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抓住了什么把柄?”
因为诱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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