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府上。
东厂大珰头孙淼笑道:“崇文,你说你一回到京城,不好好的放松几天,怎么一回来就派人去东厂?”
“咱家最近忙的是昏天黑地,现在还被干爹抓了壮丁,派到你府上来,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谈。”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听完东厂大珰头孙淼,对自己吐槽的这些言论,无奈的摇头笑了起来。
随着东厂势力的不断增强,东厂督公王承恩,渐渐的便将自己隐藏在幕后。
除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东厂督公王承恩,会选择亲自出马外,其余一应事宜,则全部交到了东厂大珰头孙淼处理。
也是因为清楚这些缘由,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并没有亲自前去东厂驻地,而是选择派人前去。
“行了,不要在我面前吐槽了,现在谁人不知东厂大珰头孙淼的名号啊。”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端起身边的茶碗,浅饮了一口,接着便对东厂大珰头孙淼笑骂道。
“既然王公让你过来,那肯定是信任你才做的,再者说目下谁不知道,你便是下一任东厂督公的最佳人选?”
“趁着现在还年轻,多做些事情,多培植一些势力,这可对你没有一点坏处啊,相信王公也是这样的想法。”
跟东厂大珰头孙淼,在一起合作这么长时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他的面前是一点顾及都没有。
似这样的话,换做其他人讲出来,东厂大珰头孙淼,肯定是会翻脸的。
所以东厂大珰头孙淼,在听到这些以后,无奈的笑了起来。
“崇文啊崇文,这世人见了我东厂,那没有一个不怕的,可你倒好,却调侃起咱家了。”
“行了,还是先说说你的大事,似这些玩笑话一会儿再说。”
见东厂大珰头孙淼这般,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便道:“此前得益于你们东厂,在肇庆府治下做的那些事情。”
“这才使得我们工业派,能够这般轻松的得到那些地方官位,连带着做成了一些赚银子的工厂。”
“所以我这一回到京城,便将这三分之一的股银凭证,准备送到你们东厂。”
天下熙熙皆因利来,天下攘攘皆因利往。
再怎么好的盟友关系,都必须要通过你来我往的利益维系。
否则一旦这人情用完了,恐彼此间的关系,就将会变得非常淡泊。
东厂大珰头孙淼挥挥手道:“崇文,你说这些都见外了,肇庆府治下的那些事情,都不过是我们东厂的举手之劳罢了。”
“再者说你们工业派,此前可是没少帮助我们东厂,否则纵使我们东厂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发展到今天这种程度。”
“所以说不用做出这些事情,这些股银凭证,还是你们工业派留着,毕竟后续发展地方工业,还需要耗费一笔不小的银子。”
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一起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东厂大珰头孙淼,那一直都是真心相待的。
但凡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事情,东厂大珰头孙淼只要知道,那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帮助。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笑道:“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将肇庆府治下的获益,交给你们东厂一部分,我还是存着一些私心的,日后有任何麻烦事,还需劳烦你们东厂出动。”
“所以说就不要拒绝,倘若你还是这般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东厂不准备和我们工业派继续结盟了?”
东厂大珰头孙淼被反将一军,使得其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
“行行行,咱家说不过你。”东厂大珰头孙淼故作求饶道:“这股银凭证咱家拿了就是。”
“日后不管崇文遇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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