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冷笑道:“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确是没向兵部索要一两银子,但是在间接的情况下,还是使得朝廷调拨了很多银子。”
“似稳定广东布政司治下粮价,似平复日益上涨的布价,错非是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率部跟西洋蛮夷势力,搞出来这么多事情,哪里会出现这么多事情?”
正所谓枪炮一响、黄金万两,虽说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所讲的这些,或多或少跟他们工业派,频繁出动水师力量,有那么一丢丢的联系。
但总体来说,这种联系并不重要。
似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所讲的这些,一方面是大明地处小冰河时期,难免会造成物价上的动荡,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他们东林党的不作为。
可是奸诈的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却巧妙的将这些事情,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前的军事行动,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似东林党这种颠倒黑白的能力,在整个朝堂之上,那还真是无人能及的存在。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听完这些谬论之后,脸上露出了几分轻蔑的笑容。
为了构陷我们工业派,你们东林党当真是够煞费苦心的,不过似这样的情况,本官不会再继续跟你们扯皮下去了。
毕竟继续扯皮下去,对我们工业派来说,那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走上前一步,道:“如果说按照兵部左侍郎这样说,若我工业派能够设法为朝廷解决问题,那所有的问题是不是就不是问题了?”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他们,在听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的这些,那脸上俱流露出兴奋的神情,没想到这还有意外惊喜。
就他们刚才在朝堂之上,所提出的那些所需银饷,没有个两百万两银子,根本就解决不了。
本身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他们,只是想借助此次机会,来狠狠打压一下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完这些,若他们工业派完不成的话,那事情就不单单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了,工业派也必须要受到惩处。
为了防止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后悔,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当即说道:“没错,倘若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能够解决这样的问题,那所有的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
见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脸上流露出的得意笑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中忍不住轻笑起来。
不就是解决这些银饷问题吗?
这对于他们工业派来说,似乎也并非是什么问题,刚好在他们工业派地方筹建的工业体系,也该向朝廷上缴工业赋税了。
想到这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便躬身一礼道:“启禀陛下,在陛下英明的领导下,我工业派在地方筹建的工业体系,如今也有了大的发展。”
“此前微臣正想向陛下言明,这些地方工业体系,也攒够了今年要缴纳的官员赋税,只是被户部左侍郎他们这样一搅和,使得微臣险些忘记。”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他们,面露震惊的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真有办法解决这一棘手的问题?
不可能。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前他们工业派,接连不断的组织军事行动,即便是有再多的银子,那多半也都消耗一空了。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绝对不可能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向陛下提供这样一笔庞大的银子出来。
天子在听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面露惊喜的说道:“爱卿,方才你所说的可是真的?此事事关重大,可不能有半点虚假啊。”
原本天子还在为这笔庞大开支,在心里面发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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