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鑫泞这般嚣张,六部郎中方以智,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上去便是一脚,愤怒之下,六部郎中方以智,也没注意踹在何处。
“啊……”
含六部郎中方以智怒意的一脚,直接便踹在张鑫泞的脸上,一道血迹顺着嘴角流下,张鑫泞发出杀猪般的怒吼。
受此一脚,张鑫泞胸膛涌现出羞怒,在这高州府治下,还没有人敢这般对待他,可眼前这个男人,却敢当众踹他一脚。
而且那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脸上。
这使得张鑫泞彻底怒了,挣扎着想要站起,便跟六部郎中方以智厮打在一起。
只是两旁的教导团将士,死死的钳制着张鑫泞的双臂,使得他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教导团将士的束缚。
“该死的家伙,不要放了本少爷,否则本少爷定不会饶了你。”张鑫泞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情,死死盯着六部郎中方以智,愤怒的说道。
张鑫泞这愤怒的声音,让聚集在左右的苏家宗祠的族人,一个个都惊惧的蜷缩在一起。
受不久前发生的那血腥一幕,使得苏家宗祠的族人,早就被吓破了胆子,根本就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这些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地方百姓,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所以事发之后,肯定是这样一种情况。
六部郎中方以智,见张鑫泞依旧这般嚣张,忍不住心中的怒焰,便想着在上去教训一番,这畜生不如的家伙。
但就在六部郎中方以智,冲上前的时候,却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一把拉住。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微微摇头以后,缓步朝着张鑫泞走去,随后缓缓蹲下身来,嘴角微扬的看着愤怒的张鑫泞。
“本少爷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但凡本少爷有一点事情,你们都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高州府治下的。”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听着张鑫泞这带有威胁的言语,冷然道:“真呱嗓,先把他的下巴给卸下来。”
一旁的教导团将士,在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号令,当即便伸出手来,不顾张鑫泞那震惊的神情,只听咔嚓一声,直接便卸掉了张鑫泞的下巴。
“呜……”疼痛让张鑫泞大声嚎叫着,但少了咬合肌的作用,使得他根本就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第一次,张鑫泞的眼神中,闪烁出恐惧的神色出来,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这般的嚣张啊。
自己都已经表明了身份,可是他却丝毫的不惧怕,甚至于还将自己的下巴直接给卸掉了,那是不是他想杀自己,也是随手就能吩咐下去的?
似乎是读懂了张鑫泞的心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伸手拍着张鑫泞的脸庞,嘴角微扬道:“放心,本官现在是不会杀了你的。”
“你说你是东林党高州府知府的儿子,但似这样的身份,根本就吓唬不了本官,所以说你就准备接受大明王法的制裁。”
剧痛让张鑫泞的精神无法集中,根本就没听清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刚才所讲的全部话语。
只是透过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神情,张鑫泞知道自己碰到硬茬了。
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话,在旁被缉拿的冯广志,却听的是一清二楚,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是大明的官员?
见他的言谈举止,一看就是权贵出身,难不成是从南直隶一带过来的权贵子弟?
对于冯广志心中的想法,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并没有太过于在意,此刻他的心思,全部都在那些被吓破胆的苏家宗祠族人身上。
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地方百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涌现出阵阵怒意,似这样该死的畜生,必须要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如果现在只是杀了张鑫泞他们,那根本就无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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