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衙役收监入狱的张鑫泞、冯广志,这聚集在左右的地方百姓,脸上俱流露出兴奋的神情。
对待这些不懂政.治的地方百姓,既然张鑫泞、冯广志他们,能被收监到大牢之中,那么他们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知府出行,闲杂人等避让……”
而就在聚集在左右的地方百姓,都在议论着张鑫泞、冯广志他们,到底会受到怎样惩罚的时候。
一道道洪亮威严的声音响起。
在听到知府出行时,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流露出了几分惧怕的神情。
受东林党高州府知府的压迫,这高州府治下的地方百姓,那就没有不惧怕东林党官员的。
甚至一些胆小的地方百姓,已经悄悄的从人群中退出来,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崇文,这是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六部郎中方以智,此时心中算是明白,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想要干什么了。
这恐怕就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前一直所说的机会。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淡然道:“对,接下来我们不搜集情报了,既然有了这孽畜造出来的事情,那接下来便准备下一步计划。”
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在这里讲这些的时候,大牢主事已经跑到东林党高州府知府身旁,向其讲出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东林党高州府知府,在得知自家儿子,受到了虐待,那心中涌现出阵阵怒焰出来。
该死的家伙,居然敢伤害自己的宝贝儿子,本府一定要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
东林党高州府知府,带着怒意,便快步走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面前,当众质问道:“方才你直言自己是大明的官员,那本府倒是想要问问你,你在何处就职?”
对于眼前这位没有表明身份的男子,东林党高州府知府深表怀疑,其是不是故意伪装的身份。
倘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便可以顺势将其缉拿,如此自家儿子的大仇,那便可以轻松报了。
敢虐待自己的宝贵儿子,那必须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见东林党高州府知府,一上来就质问自己的身份,而没有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便知道他是打的什么打算。
不过想想也对,如果这东林党官员,一上来询问到底发生什么情况了,那反而是件令人稀奇的事情。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轻笑道:“这高州府知府好大的官威啊,见到上官居然是这样的态度,本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不就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东林党高州府知府,一来是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口便说了一句,可是紧接着,东林党高州府知府,这脸上的表情变了。
什么?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本府没有听错。
东林党高州府知府,在反应过来之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眸中闪烁着精芒。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见东林党高州府知府,表现出这样一副神态出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语气冷然道:“高州府知府,本官接下来就会待在这府城之中。”
“如果说你不能给高州府治下地方百姓,一个满意的答案的话,那本官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即便是那该死的畜生,是你高州府知府的儿子,也没有一丝丝的权力,敢当众杀害这么多地方百姓。”
看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灼灼逼人的态势,东林党高州府知府,下意识的向后退了数步,怎么办?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居然会出现在高州府治下。
现在自己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抓住了把柄,那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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