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卫重镇。
“这兵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总兵官满桂,脸上露出阴郁的神情,双拳不由得紧握起来,“什么叫调拨过来的抚恤、犒赏所需的军饷,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本帅向他们提及的问题,那都是燃眉之急啊,现在我军驻守锦州卫重镇,彻底激怒了建奴势力。”
“而此前与建奴大军的交战,使得工部提供的军械、火器,多半都消耗一空,难道要用这些破铜烂铁,来守卫锦州卫重镇吗?”
当初为了抵御规模庞大的建奴大军,虽说工部尚书马由桂,为边军提供了一批军械、火器,可多消耗到战场上。
毕竟那时的前线边军麾下,多半都是新招募的兵卒,让他们直接与建奴展开搏杀,那势必会出现严重伤亡。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工部尚书马由桂,避免麾下边军将士,与凶残的建奴大军接触搏杀的机会。
总兵官曹文诏愤慨道:“这次兵部做的真是过分了,提供所需的军饷,那明明是崇文他们的功劳。”
“现在反而却成了他们的功劳,都是那帮不作为的东林党人,才会导致我朝有这样的情况。”
虽说总兵官满桂、总兵官曹文诏,在京城待得时间不长,可这么多年领兵戍边,使得他们心中对朝中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这些年大明在工业派的治理下,出现了一些改变,每年也能征收不少的赋税,可每年赋税却都不够用。
该用赋税的地方不用,不该用赋税的地方却不断调拨,以至于大明镇守边疆的军队,一直处于较为被动的状态下。
上天就好像是在开玩笑一般,不断给大明地方制造一个个麻烦,以至于被建奴焚烧的山海关防线,只能停止修建,让大量军队屯驻周边护卫安全。
总兵官满桂愤慨道:“有些时候,本帅真想领兵解决了这帮东林党人,明明对我大明朝政并不熟悉,却非要在那里指手画脚。”
“这该死的东林党人,真的是拖累我大明社稷的根源,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们的背后,会聚集那么多的势力群体。”
“明明崇文所带领的工业派,才是一心为我大明社稷考虑的存在,但面对势大的东林党,却只能一步步来削弱他们。”
脾气火爆的总兵官满桂,很多时候真想这样做,但心中却清楚这样的事情只能想想,如果说真要这样做的话,恐大明不会在外部乱起来,这内部首先就乱起来了。
总兵官曹文诏轻呼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神情,毕竟崇文所带领的工业派,触动了太多人的既得利益。”
“相比较于不懂朝政的东林党,工业派一旦彻底掌握朝堂,恐大明那些人的既得利益,就将会彻底被破坏掉。”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情况,才使得东林党在一次次失利后,总是会在关键时刻获得喘息的机会。”
大明走到今日,那背后存在着太多的势力群体,他们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网,造就了更为复杂的利益链。
东林党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们巧妙的将自身利益,与这些势力群体的既得利益,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也正是靠着这样的手段,才使得东林党在一次次失利后,总是会有人在关键时刻出手,破坏工业派进一步进取的机会。
这一次如果说不是山东布政司治下发生洪涝,使得工业派不能继续在朝中对东林党发难,恐还会生出其他事宜,来破坏工业派的节奏。
“曹帅说的没错。”
就在这个时候,广宁总督孙传庭,神情凝重的从外面走来,语气低沉的说道:“这就是现在我大明所面临的问题。”
“见过督师。”
总兵官满桂、总兵官曹文诏,脸上露出几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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