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工部尚书马由桂所讲,在场的文武大臣,那一个个皆露出震惊的神情,没想到在这等关键时刻,工业派竟存在这样的后手。
谁都没有想到,本占据上风的东林党,顷刻间就被工部尚书马由桂随手压制,倘若这一切是真的话,那朝廷采买军械、火炮将不成任何问题。
那这样一来的话,根本就无需与建奴进行谈判,毕竟屯驻锦州卫重镇的明军,可是拥有十万大军的。
如果算上屯驻宁远卫重镇的明军,那兵力更是达到了十五万之巨,不说出城与建奴主动迎战了,单单是固守前线防线,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怒了。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怒了。
在场的东林党高层怒了。
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为什么每到关键时刻,总是你站出来破坏我们的大事。
“工部尚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站出来指责道:“当初山东布政司治下多府洪涝,地方百姓被迫流离失所,朝廷调拨的赈灾款银根本就不够用。”
“在那个时候,你不提出这笔上缴的赋税,现在建奴大军来攻了,你却偏偏拿出来这笔赋税说事,这摆明了就是未将大明社稷放在心中。”
“为了自己的一些利益,居然不顾大明地方百姓的死活,陛下,似工部尚书这样的奸臣,必须要严惩。”
现在这个时候,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只能依托工部尚书马由桂,未在关键时刻拿出赋税,用于赈灾事宜说事。
毕竟除了用这样的办法,来打压工部尚书马由桂外,他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工部尚书马由桂轻笑道:“户部左侍郎,本官觉得你的记性真的很不好,刚才本官已经说了,山东布政司治下受灾之地,皆已经进入到善后阶段。”
“至于你所说的流离失所,至少在本官得到的消息中,并没有在山东布政司治下大范围出现。”
“再者说洪涝发生以后,我工业派上下积极参与赈灾,而琉球本岛治下上缴的赋税,也是近几日才送上来的。”
“所以说户部左侍郎方才所讲,那不过就是在强词夺理罢了,本官不想与你这等奸臣讲话。”
对待东林党人,有些时候就不能有太好的态度,否则他们会在心中误以为,自己是怕了他们的说辞。
“你……”
面对工部尚书马由桂的回答,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神情愤怒的说不出话来。
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
所有的话都让工部尚书马由桂说完了,所有能抓住的漏洞,都让工部尚书马由桂给堵住了。
天子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沉吟片刻后,便说道:“既然爱卿能为朝廷解决采买银饷,那朕便同意爱卿亲去前线坐镇。”
“这该死的建奴日益猖獗起来,已经成为我大明的心腹之患,必须要通过一场场战斗,来证明我大明的意志。”
“如果说爱卿能统率前线明军将士,抵御住建奴的攻势,并且能取得像锦州大捷那般的战绩,朕愿将刑部左侍郎之位,交由工业派官员充任。”
其实在天子的心中,非常想跟建奴一决高下,只是碍于大明纷杂的时局,使得天子很多时候不得不压制内心的想法。
现在既然有这样的机会,那天子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再者说方才东林党人,所讲述的那番言论,明显是刺激到了天子,当时是没有办法,你们求和也就算了。
现在明明有机会对建奴展开反击,甚至还能重创建奴的意志,那为什么还要坚持你们的求和?
难道大明就真的这般不堪一击,战胜不了那该死的建奴大军吗?
还有便是通过今日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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