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马由桂府上。
“崇文,你怎这般冲动啊。”左副都御史宋应星,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看向工部尚书马由桂担忧道:“当初我们商讨的时候,可没说让你前去锦州卫重镇坐镇啊。”
“当初宁远卫会战的时候,你就以身犯险前去坐镇,虽说最后取得了锦州大捷,但其中经历的凶险,我等心中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说那个时候,建奴麾下偏师偷袭得逞,你所在的前线营寨,立时就会陷入到建奴夹击之下。”
“崇文,你难道就没有想到,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建奴会放过你这位心腹之患吗?若你真的出现问题,那我工业派日后该何去何从?”
对今日早朝发生的事情,虽说整体态势掌握在他们工业派手中,但是这中间还是出现了一些变故。
毕竟他们工业派的灵魂核心,又准备前去锦州卫重镇坐镇,指挥屯驻前线边军,来抵御来势汹汹的建奴大军。
这建奴是怎样的存在?
那可是经过不断南征北战,磨练出来的强大存在啊。
如果说此去锦州卫重镇,他们工业派军队能抽调大军,随工部尚书马由桂一同,那左副都御史宋应星他们,或许不会有这样的担忧。
毕竟相比较于屯驻前线的大明军队,他们工业派军队的实力,那都是通过一场场血战拼杀出来的。
再者说工业派军队,那可是装备了大量的火器,即便是跟来势汹汹的建奴展开鏖战,那也是丝毫不惧。
大理寺右少卿顾炎武道:“长庚说的没错,现在我工业派军队,因为混乱的大明边疆,而被迫留守陕西治下、山西治下固守。”
“这使得国忠也好,萃庵也罢,他们根本就无法抽调麾下精锐之士,随崇文你一同前去锦州卫重镇。”
“就算广宁总督孙传庭麾下,聚集了十五万众兵马,可是这其中依旧有五万新招募的兵卒。”
“更让人担心的是,由于此前缺少军械、火器的缘故,其麾下将士的实力,必然会存在一定的缺陷。”
当初工业派不断夺取东林党的临海之地,为了控制这些夺取过来的地方,工业派军队不断的外派出去。
这使得昔日强大的工业派军队,虽说在整体数量上不断增多,但是想要恢复原有的实力,那还需要走很长一段路程。
再者说跟建奴之间的矛盾不断加剧,这使得工业派军队坐镇的地方治下,需要确保绝对的安全。
如此导致每当建奴掀起战事,并对大明边疆之地袭扰的时候,工业派军队根本就无法抽出精锐之士参战。
工部尚书马由桂淡笑道:“你们无需担心这些,此前宁远卫一带告急,我不也是亲自前去坐镇,那不也没有出现意外嘛。”
“所以说这次前去锦州卫重镇,其实大可不必担心这么多,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虽说工部尚书马由桂,心中很清楚建奴大军的强大,但对待当前的态势,工部尚书马由桂也清楚,想要出城与之硬战,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毕竟现在大明军队的实力,还远远没有达到与建奴出城交战的时候。
但是据守锦州卫重镇,来抵御来势汹汹的建奴,这在工部尚书马由桂看来,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工部左侍郎黄宗羲道:“崇文,那能一样吗?锦州卫重镇的地理位置,跟宁远卫重镇的地理位置,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一个是三面环敌,一个是一面环敌,而且锦州卫重镇跟毗邻建奴势力,一旦建奴发动猛烈攻势,那根本就是必死之局啊。”
作为工业派崛起的大将,工部左侍郎黄宗羲,非常清楚关外的局势,所以对此次工部尚书马由桂,前去锦州卫重镇,心中也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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