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马由桂,行走在这平整的道路上,眺望着京城方向,道:“孙督师,不知你对如今朝堂有何看法?”
现在随着工业派将重心,逐步转移到朝堂之上,与东林党之间的矛盾,可以说是进一步的激化。
此次建奴来攻锦州卫重镇,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他们,在朝堂之上的那种做派,使得工部尚书马由桂,心中很清楚东林党打的是什么算盘。
无非就是想用一场求和之战,来寻找到打击广宁总督孙传庭的机会,顺势推出亲近他们东林党的武将坐镇。
到那个时候,屯驻山海关防线、关外防线的兵马,皆牢牢掌控在他们东林党手中,如此便可对工业派发动反制手段。
可是若真是这样做的话,那此前大明所取得的大好局势,会随着东林党的入主,将会全面陷入到被动局面。
倒不是工部尚书马由桂,在这里自我夸赞,实在是东林党的行为,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情况。
广宁总督孙传庭道:“乱,有能力的人不能在合适的位置,没有能力的人却在那里胡乱指挥。”
“甚至于这部分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顾大明社稷的稳固,一味地在那里强调自己的原则。”
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使得广宁总督孙传庭,养成了谨慎的性格,即便是在工部尚书马由桂面前,有些话他也不能全部讲明。
毕竟在此之前,广宁总督孙传庭,就经历过东林党的打压,只不过后来被他顺势粉碎了。
但也是因为那次经历,使得广宁总督孙传庭心中清楚,东林党人势力的强盛,是寻常人等所难以想象的。
工部尚书马由桂笑道:“我清楚孙督师心中的顾及,但有一点需要向孙督师讲明,有些时候为了大局的忍让,只会让那些人误以为你心中惧怕他们的权势。”
“就说这一次建奴来攻锦州卫重镇,这朝堂之上的争斗,是孙督师所难以想象的存在,甚至在孙督师不曾想到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这个位置上了。”
什么?
广宁总督孙传庭,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尽管表面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淡然,可是内心的震撼,却是怎么都无法平息的。
这东林党人还想干些什么?
自己为了大明边疆的稳定,可以说已经退让的够多了,难道他们东林党人还这般不依不饶吗?
似乎是洞察到广宁总督孙传庭所想,工部尚书马由桂便道:“在我大明朝堂之上,总有那么一些贪得无厌的存在。”
“明明所得的既得利益,已经是非常庞大的存在了,可面对此前所经历的那些损失,他们却总是不依不饶。”
“就拿我工业派为例,从当初创建的时候,就可以说经历了各方的压力,但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并没有选择退缩半步。”
“即便是遇到在强势的打压,我的态度只有一个,想要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而表现出那种道貌岸然的姿态,那绝对是不行的。”
回想起自己与东林党这些年的争斗,工部尚书马由桂,心中比谁都要清楚,在这贪婪自私的群体面前,不能表现出丝毫的犹豫。
如果说让东林党人见到这些,那么他们就会自以为是的认为,那是因为惧怕他们的权势,所以他们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今日找广宁总督孙传庭,交谈这些,工部尚书马由桂,是想告诉广宁总督孙传庭,想要确保关外之地防线的稳固,必须要拿出那份强势才行。
广宁总督孙传庭轻呼道:“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本督身边没有可借助的势,朝中又是那样一种情况。”
“虽说本督手握重兵,但在有些时候却不得不因为一些顾及,而不得不表现出一些姿态。”
大明对于在外领军坐镇的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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