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关废址一带。
“这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怎么可能会取得胜利。”东林党刑部左侍郎,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情报,脸上露出震惊且愤怒的神情,语气激动道。
“明明据守锦州卫重镇的明军将士,多半都是新招募的兵卒,他们是怎么战胜强大的建奴将士的?”
自工部尚书马由桂.,统率教导团将士,赶赴锦州卫重镇时,不放心的东林党刑部左侍郎,便私下联合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假借兵部巡查的名义,赶赴到山海关废址一带。
虽说当时东林党高层商讨时,对眼前的局势束手无策,但东林党刑部左侍郎,生怕自己的官位丢了,所以就想着能不能搞些小动作。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神情阴郁道:“工部尚书马由桂,此前便被誉为大明战神,想要在他手中占到便宜,即便是建奴也不可能。”
“这建奴来犯的首战失利,恐接下来的战斗,会对建奴大军非常不利,毕竟麾下士气受到沉重打击。”
作为大明的朝廷重臣,工部尚书马由桂,率领麾下明军将士,在锦州卫重镇取得胜利,这本应该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但因为涉及到自身利益,东林党刑部左侍郎、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喜悦,相反却涌现出深深的愤怒。
似这样自私自利的官员,如果说不尽早剔除出大明朝堂,想要让大明地方百姓,真正过上好日子,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东林党刑部左侍郎不甘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工部尚书马由桂,在锦州卫重镇取得大胜吗?”
“兵部左侍郎,若工部尚书马由桂,真的取得大胜的话,那对我东林党会造成什么样的打击,恐不用本官多说,你心中比谁都要清楚。”
“如果说兵部左侍郎,真的想要本官手中的利益,那么你必须要帮助本官,绝不能让工部尚书马由桂取得胜利啊。”
涉及到自身利益,东林党刑部左侍郎,根本就不会有淡定的情绪。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眉头紧蹙道:“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秘密将随工部尚书马由桂,一同去往前线战场的工业派军队数量,设法告知给来犯的建奴大军。”
“只要建奴大军的高层,知晓驻守锦州卫重镇的军队,其实都是普通的明军将士,那么他们就会发动跟迅猛的攻势。”
“这样一来的话,缺少工业派军队坐镇的锦州卫重镇,根本就不可能是建奴大军的对手。”
为了东林党的利益也好,为了自己的利益也罢,东林党兵部左侍郎,直接就抛弃了大明社稷的利益,选择暗中帮助建奴大军。
东林党刑部左侍郎激动道:“好计谋,如果说此计真的能成的话,那凶残的建奴大军,肯定会发动最迅猛的攻势。”
“这样一来的话,就算工部尚书马由桂,真的会妖法,也根本无力改变这一劣势,毕竟那时近二十万建奴大军啊。”
别看东林党刑部左侍郎,没有领兵在前线打过仗,但他的心中也非常清楚,仅依靠着锦州卫重镇的明军将士,想要抵抗住精锐的建奴大军,那绝非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在激动之余,东林党刑部左侍郎,心中有生出了新的疑惑,似这样重要的情报,该如何传递到前线建奴大军手中啊。
总不能说,派去的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送过去。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工部尚书马由桂必然知晓,到时别说给建奴大军通风报信了,恐自己直接就被一撸到底了。
想到这里,东林党刑部左侍郎便道:“兵部左侍郎,此计虽然好,可如何将消息传递过去啊。”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淡笑道:“此事好解决,此前山海关参将祖大寿,曾秘密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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