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庭轩点到名字的芷兰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颤声回答:“回皇上的话,才人今天原本是想去给皇上请安的,可走到半道上的时候,才人就说身子有些不舒服,便又折返回来了。回来之后,才人就说背上疼的厉害,脸色发白,奴婢这才赶紧派人去请太医过来。”
“才人是突然这样的吗?”太医又问了一句。
芷兰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这倒不是,这段时间才人一直说身子有些不舒服,尤其是这背,总觉得好像被针扎过一样。”
“糊涂东西!”闻言,傅庭轩训斥了一声:“既然才人早就说身子不舒服了,为什么不早些去请太医?”
“皇上息怒。”见傅庭轩生气,芷兰赶紧开口解释:“才人说不舒服的时候,奴婢就要去请太医。可是才人觉得这么点小事用不着去请太医,也怕皇上担心,所以就不准奴婢去请太医。”
“分明是你伺候的不好,还想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才人身上吗?”
“皇上息怒。”躺在床上的凌薇拉住了傅庭轩的手,虚弱开口:“皇上,是臣妾不让芷兰去请太医的。臣妾以为只是一点小毛病,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傅庭轩转过头来看向凌薇,见着凌薇额头上冷汗连连,就知道凌薇正在饱受折磨:“怎么样?是不是疼的厉害?”
凌薇微微点了点头,弱弱回答:“皇上,臣妾的背好痛啊,好像有很多的针扎在臣妾的背上啊。”
“针?”站在床边的李德喜听到凌薇的话,想到了一个可能性:“皇上,奴才瞧才人这症状,不像是生病了,反倒像是中了巫蛊之术啊。”
“你说什么?巫蛊之术?”傅庭轩转过头来,有些惊讶。
别说是傅庭轩惊讶了,就连徐容都很是惊讶。巫蛊之术向来是后宫最忌讳的,先帝在世,后宫曾有妃嫔用巫蛊之术害人,最后这件事虽然被先帝及时察觉阻止,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还是死于非命。先帝震怒之下,下了旨意,后宫之中不准再出现巫蛊之术。若是有人敢起歹心,用巫蛊之术害人,必定严惩不贷。
太医也点了点头,同意李德喜的话:“启禀皇上,微臣方才替才人把脉,才人脉象平和并无异样。按理说,应该不会背部疼痛才对。可才人如今疼痛欲裂,只怕真的是有人在背后,以巫蛊之术害人!”
“好大的胆子!在这后宫之中,居然敢用巫蛊之术害人!李德喜,你带人下去搜宫,若是查出是谁用这巫蛊之术害人,朕严惩不贷!”
“是,皇上。”
……
李德喜带着人兴师动众的搜宫,让后宫内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巫蛊之术,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听着外头的喧哗,春花秋月替徐容更衣:“娘娘,您说这到底是谁想要谋害凌薇啊?”
“管她是谁,依奴婢看,那凌薇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秋月哼了一声:“她仗着皇上宠爱,眼睛都快放到头顶上去了。现在好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让她好好受受折磨。”
“好了,都别说了。”徐容喝止了两人:“本宫累了,想休息了。”
“是。”
话音刚落,就听到殿外有人传话进来:“容妃娘娘,奴才奉旨搜宫,还请容妃娘娘行个方便。”
听到这话,徐容让春花出去看看。春花点头走出寝殿,见着李德喜带着人等在外头。春花向着李德喜行了一礼,说到:“公公怎么来这儿了?容妃娘娘今儿一直陪着皇上下棋,有些累了,正想歇下呢。”
“皇上下旨搜宫,咱家自然要奉旨办事不是?”
“公公,您该不会是觉得这用巫蛊之术害人的是我家娘娘?”
李德喜笑了一声,回答:“瞧春花姑娘这话说的,咱家自然是相信娘娘的。只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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