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性质？”</p>

    林黑虎并不在意她的口误，“这个问题你要请教冯上人，冯上人你要我看的是？”</p>

    刚才他在灵兽袋里，并不知道冯君要让自己看什么，是那瓶黄色的液体吗？</p>

    果不其然，冯君指着黄色液体，笑着发问，“这是信仰露水的溶液，有什么感觉没有？”</p>

    “信仰露水……溶液？”林黑虎感应一下，微微摇头，茫然地发话，“有种很微妙的感觉，玄之又玄，说不清楚，能打开瓶子吗？”</p>

    冯君才一打开瓶子，林黑虎猛地惊叫了起来，“邪神香火气息……快盖住！”</p>

    情急之下，他都对冯君使用了祈使句式，这是非常不尊重上人的表现。</p>

    冯君也没在意，他验证了心中一个猜测，所以笑着发问，“这东西……对你有害还是有益。”</p>

    “有害……也有益，”林黑虎恭恭敬敬地回答，然后他沉思了起来，过了一阵又开口，“其实这还不是香火，没错，是香火凝成的信仰，炼化这东西，对我有大好处。”</p>

    本质上讲，信仰和香火是可以相互转换的，对方是邪神信仰，那就要转化为邪神香火，然后再吞噬——当然，邪神也是相互的。</p>

    冯君沉默了，可惜我的《灵出九天》啊，你这是……又要走上香火这条没有前途的路了？</p>

    见他不说话，林黑虎有点急了，“冯上人，现在还有香火之路吗？”</p>

    “华夏之外是有的，”冯君实话实说，麻三娘虽然已经比较潮流了，但是满打满算才出来两年多，要接收的消息太多，根本不可能接收得完，更别说外国的香火这种冷门知识了。</p>

    而土地神的大部分消息，还是来自于麻三娘，他不知情也是必然了。</p>

    林黑虎皱着眉头发问，“天道残破，华夏之外居然能保留下香火成神之道？”</p>

    冯君想一想之后回答，“他们主修的是信仰，不是香火，也不属于封神体系……咦？”</p>

    就在这时，索菲亚听得有点忍不住了，“冯上人，这圣水我可以打听一下来路。”</p>

    冯君无语了，他侧头看一眼土地神，“林道友，这圣水的来路，你想知道吗？”</p>

    “这个气息有点淡，”林黑虎一本正经地回答，“但是，我很想知道如何凝聚信仰……或者如何得到邪神信仰。”</p>

    顿了一顿之后，他又补充一句，“如果这条路走得通的话，我愿意放弃《灵出九天》。”</p>

    对他来说，这实在是个再正常不过的选择了，本来就是修香火的，改灵修功法有风险，而他现在又有修香火的机会了，他怎么可能放弃？</p>

    冯君沉默一阵，一本正经地发问，“修炼《灵出九天》，你可能不止是炼气期，关键是要看有没有机缘得到出尘期灵修功法，但是一旦选择香火成神，你的上限就是炼气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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