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还要排队！</p>

    大领导微微颔首，“这个队怎么个排法，去哪儿挂号？”</p>

    王工狐疑地看了老大一眼，讲述了自家排队的经验，“……我们是在武当山排队的，等了三个月，不过领导你要排的话，可以去麻姑山的道观，听说那里好排一些，茅山也行。”</p>

    “什么叫我要排？”大老板的眉头皱一皱，“别出去胡说八道啊，懂不懂？”</p>

    “我懂，”王工不住地点头，看一眼老大手里的香烟，又看一眼老大的肺部，小心翼翼地发话，“这消息我绝对不外传，老大你这是……马上又要进步了？”</p>

    “你特么脑洞挺大啊，”大领导气得笑了起来——你老丈人肺癌，劳资就也要肺癌？</p>

    不过对他来说，有这样的误会也无所谓，他正色发话，“单位里我就问过你一个人，你嫂子他们也都不知道……你要是敢胡说八道，自己考虑后果。”</p>

    “我哪儿敢呢？”王工赶紧赔着笑脸发话，“我就是烟瘾犯了，出会场抽根烟。”</p>

    他是不想外传，但是在场开会的那么多人，谁还不认识几个癌症患者？</p>

    会议一结束，这些人就敢直截了当地问他——什么地方能治好癌症？</p>

    王工已经请示过老大了，知道老大不在意宣传这个地方，所以他就宣传一拨。</p>

    由此可见，林黑虎的直播，对于拓展洛华的名声，还是有正面意义的。</p>

    其实有的……又岂止是宣传的正面意义？老爷子直播的过程中，已经有不少病友围观了过来。</p>

    直播到十五分钟的时候，已经有病友走到一边，小声发问自己能不能也被直播。</p>

    “不能，”李南生很干脆地拒绝了，“是你们拒绝了人家，人家也是要面子的。”</p>

    其实她是给老太太留着机会，结果是，老太太虽然一直看着直播，但最终还是犹豫一下，摇摇头拒绝了——她太在意自己的形象了。</p>

    她可以想念亲人入骨，但却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到她的凋零。</p>

    她出声拒绝，别人马上就来劲了，“李助理……我想直播一下。”</p>

    “什么助理？小美女可是副主任……李主任，还是直播我吧。”</p>

    得，当众人发现，直播的时候，能跟家里人交流，那些什么肖像权和隐私权，直接就被大家抛到了脑后——那些虚头巴脑的权利，真没那么重要。</p>

    李南生这才又找林黑虎商量——他们有不少人后悔了，能不能给播一下？</p>

    林黑虎表示说：播可以，不过每个人最多十五分钟，你先提前联系他们的亲属。</p>

    至于说这个已经播了二十分钟？我还要继续播一会儿呢。</p>

    不管怎么说，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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