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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鲸的回应，是在十分钟之后出现的，很明显是换了一个人。</p>

    “我是白鲸直播的执行总裁，可以请教阁下姓名吗？”</p>

    林黑虎直接敲了一行字，“你不够资格……也许你不相信，其实我也是想与人为善的。”</p>

    那边也不跟他虚与委蛇，直接发问，“斗牛能关停几天，法人会不会锒铛入狱？”</p>

    林黑虎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些答案我都有，但我不是小看你……你有问的资格吗？”</p>

    他就是香火成神体系里出来的，对“体制森严”四个字，了解得再清楚不过了。</p>

    过了三分钟，对方又发出一行字来，“我是斯晓望，白鲸直播的实际掌控者，我希望知道实情。”</p>

    林黑虎犹豫了一下，高强已经抢过了平板，输入了一行字，“你希望得到的，最终不一定能得到，你是斯晓望的话，真不够资格摆谱，下午的首页横幅推荐……你给不给？”</p>

    对方也很有点不含糊，“给，这是一句话的事，你早说就早给了，但是老大，你总得让我明白，我把人情……送给什么人了吧？”</p>

    高强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对讲机呼叫了一下冯君，“老大，白鲸的斯晓望想知道，他给了什么人人情……我这该怎么回答？”</p>

    他其实有很多种强硬的答复，但是这不是……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吗？</p>

    “高师兄，你不用回答，”喻轻竹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你就告诉他，在看守所里反思一下，就明白了……看来还是下手轻了。”</p>

    “小喻你别那么着急上火的，”杨玉欣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她稳稳地表示，“真要不懂事，或者打听不到的话，就算他家倒霉了。”</p>

    斯晓望的家族，在华夏也算相当了不得的势力，想一想就知道，喻轻竹当年都差点投资白鲸直播，而白鲸直播后来强势崛起，直逼斗牛直播的一哥位置——这些事情都不是偶然。</p>

    窃听的林美女冷冷地哼一声，“斯晓望……斯家最近走得是不是太顺，有点飘了？”</p>

    斯家近二十年，发展得确实不错，虽然往前数的话，斯家的地位，还远远赶不上杨玉欣出身的锦城杨家，但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也是事物发展的普遍规律。</p>

    别人家的后人不争气，最多勉力维持，但是斯家出了人才，这没啥可说的。</p>

    斯家的底蕴有点薄，但是现在赚的钱有点多，所以名头就有点响。</p>

    林美女干的这种特殊工作，让她消息非常灵通，而且她也是大院出身，本质上并不是很在意斯家——我家当初也不差你斯家多少的，你现在蹿起来了，将来我也能。</p>

    所以现在提起斯家来，她没有什么敬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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