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我去，这又是两万多人在线？”</p>

    一名管理人员发话了，“好像前两天……咱们还通知过白鲸的法务，说这货虚假宣传。”</p>

    众人闻言齐齐无语，竞争对手之间互相通知法务，不过是日常行为，但是真相确实如此的话，那就是斗牛在作死的路上狂奔了。</p>

    有人提出了新的思路，“会不会是白鲸为了炒作，特地挖出的坑？”</p>

    马上就有人反驳他，“白鲸再坑，也不可能破坏整个行业的利益，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他们敢关停斗牛的话，别人也能让白鲸关停几天……这是图啥了？”</p>

    “你们都不长眼的吗？”那名管理人员又发话了，“没看到这个主播是光头？连独家签都不是，白鲸吃傻哔了，在首页横幅推？”</p>

    众人闻言，顿时反应过来了，“我去，这是白鲸也被吓尿了？”</p>

    “好了，还是去向老老板汇报吧，”有人出声了，“老板该捞还得捞。”</p>

    被请走喝茶的法人不是老板，而是老板娘，但是老板作为实际负责人，也被请去了，不过好在老板的老爸也有点能量，被这些小员工称为老老板。</p>

    老老板确实有些能量——穷人家的孩子就折腾不起这么大的局面，他虽然已经退了，但是早年间扶持过一帮人，还是愿意认他的。</p>

    以他的影响力，是打听不到洛华的，不过有针对性地打听，就容易很多了。</p>

    然后越打听，他就越绝望，心里忍不住就想骂娘——我草拟大爷，你们都牛逼成这样了，还装一个小主播来直播，这不是故意害人吗？</p>

    小主播跟斗牛的恩怨，那些职员也都说了——这种恩怨也没人敢瞒着，会影响判断的。</p>

    从理论上讲，斗牛这平台做得有点过分了：关闭直播间不算过分，扣款……这个行为值得商榷，但是人家都走了，还去通知白鲸法务，就有欺人太甚的嫌疑。</p>

    老老板并不认为欺人太甚，站在自家人的角度上看，他认为这种行为最多是“不太地道”，现在的商业竞争，就是这么残酷——你对别人发善心了，谁对你发善心？</p>

    所以他认为，自家儿子遇到的问题是运气不好，欺负错人了——如果只欺负那些平头老百姓，根本就不会出现这些问题。</p>

    姑且不说他这奇葩的世界观是怎么养成的，既然意识到欺负错人了，他也就意识到挨打要立正，所以托人给洛华庄园带话，我们愿意赔偿损失，你们能不能网开一面？</p>

    带话的人没找到冯君，找到了刘玉婷——王夫人的老爸昔年也是个不算小的领导。</p>

    王夫人直接就把人给顶了，“想求情，人都不到场……脸真大呀。”</p>

    老老板听了没辙了，就说我奔七张的主儿了，行动不方便。</p>

    递话的人一听不答应了——我擦，你知道洛华在郑阳有多牛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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