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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能不在意，”林美女随口回答，“但是她的亲戚朋友会在意……比如她的母亲。”</p>

    冯君倒是知道，梅老师非常在意老母亲，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吐槽，“那你们给个实职啊……一级调研员，这算什么？”</p>

    林美女摸出一根烟来点上，悠悠地吐个烟圈，“实职没问题，问题是……她能上班吗？”</p>

    “那就调研员吧，”冯君也懒得较真了，“我现在挺忙，你说有什么事儿。”</p>

    他其实已经知道对方找自己，可能是什么事了，但是总不能主动提不是？</p>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林美女问的是，“你那个测虔诚度的系统，能测忠诚度吧？”</p>

    冯君愣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这个部门……确实该有这样的需求，“能测，要改动一下。”</p>

    “多少钱一台？”林美女紧跟着就发问了。</p>

    “捐了，”冯君非常干脆地回答，“我捐五台……唯一的要求，不许对外输出。”</p>

    “五台不够，”林美女的反应很快，“要一千台，不用你捐，说价钱吧。”</p>

    “你要这么多，打算吃吗？”冯君恼了，“就是五台，多了没有。”</p>

    “一百台，”林美女叹口气，“真有这么多需求……我们不白要你的，给钱。”</p>

    “那一台三百亿迈元，”冯君淡淡地看着她，“先款后货，你准备钱吧。”</p>

    林美女的脸上满是无奈，“冯老大，你没必要这样吧？”</p>

    “我也不想这样呀，都打算捐了，”冯君很无奈地看着她，“我捐助，是因为我知道你们工作需要，但是你要是觉得我很多，抱歉……我真的不多。”</p>

    “可是五台真的不够，”林美女叹口气，终于吐露实情，“总部要用、边防要用、内保也要用……这个忠诚度，有时候很强调实时性的。”</p>

    冯君却是翻个白眼，“我愿意捐五台，是因为想支持你们的工作，不代表我货多，更不代表我好说话……我就冒昧地问一句，没有这个设备之前，你们的工作就停顿了？”</p>

    “你这是怎么说的，这不是有了吗？”林美女无奈地摇摇头，“既然有了，当然就要量产，价钱不是问题。”</p>

    “那我捐五台，五台之后，一台三百亿迈元，”冯君慢悠悠地回答，“既然价钱不是问题，那你就拿钱，拿出三万亿迈元来，我卖你一百台。”</p>

    林美女叹口气，“这价格太不友好了，三十台，不能再低了……多少钱？”</p>

    “二十五乘以三，”冯君很快就算出了价格，“七千五百亿迈元，一手钱一手货。”</p>

    林美女愣了一阵，才出声发话，“真的没法商量？”</p>

    “是我没能力提供这么多，”冯君笑着回答，不过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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