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五章 先下金陵后帝京(第1/2页)  带着仓库回古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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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的豌豆地,就是李咎带着两个学生弄出来的豌豆杂交实验。李咎按照孟德尔实验的前提,选的闭花授粉的豌豆,严格杜绝不确定因素的干扰。用来演示的豌豆性状十分明显,花色和种子的特征都有区别。

    每一个豌豆坑边都插着一个小牌子,上面是编号,每个编号对应一段描述,内容是这颗豌豆的性状。

    “我家先祖记载了一件事,将紫花豌豆和白花豌豆交叉授粉后,第二代豌豆全部开紫白双色花,第三代豌豆则既有紫花,又有白花,也有紫白双色花。这样的情况在其他性状上也有发生。例如皱皮豆子和光滑豆子交叉授粉,二代豆子都是光滑的,三代却出现了两种都有的情况……第一个记载这件事的人名叫孟德尔,乃是大雍以西数千里外一个名叫‘奥国’的教书先生。其实我的先祖已经整理除了这些情况发生的缘故,只是其原因过于深奥,为了让大家更直接地理解这些事情,我这才带两个学生一起重复这个实验。”

    李咎将原载实验的结果递与尤复看,尤复的数学不怎样,因此推算着着实有些吃力。

    黄致就更懒怠看那么深入的东西了,却问:“这和粮食的育种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啦,这些思路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可以人为去挑选更好的种子呀。干旱的地方需要耐旱的品种,风大的地方需要抗风的品种,有些地方虫灾严重,还需要扛虫的品种……如何让种子按照我们的心愿去成长,就是这门学科在农学上的应用了。比如我们现在知道如何定向栽培紫色的豌豆花,那么把紫色替换为饱满,不就可以定向培养更大更好的豌豆了么?不过现实操作起来总是更难的,既有品种的退化也不只是颜色变化这么简单。希望有生之年,可以至少找到遏制退化,甚至更加优秀的育种方法……”

    李咎见他们还是半懂不懂的样子,不过似乎部分理解了两件事的联系,又举了另一个例子:“黄兄可有发现,若不算溺女等事,只看新生的孩儿,算算数字,大约是男女各半?”

    黄致正在心里计算熟悉的人家的孩子的性别,尤复道:“这却算不来了。那些刚出生的孩子,咱们也不晓得是男是女。等长大些,总是男孩儿活的多,女孩儿活的少。家父曾经说过,家乡最好之处即在此,溺女之风比别处少——也就是少一些罢了,大多数人家还是会……”

    李咎动了动眉头,溺女成风并不是贫穷的问题,而是宗族、家庭单元的必然结果,即便将来他带着大家将吃饭问题解决掉,给女孩子们一个做工的机会,甚至人均寿命延长个十岁二十岁……都很难改变人们对儿子的渴求。经济因素和文化传统相互影响促进发展的意识,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有所动摇的?别看后世外国看起来男女平等得紧,有些国家甚至女多男少,那也只是百年间内的事情而已。

    黄致道:“大约是咱们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与师兄膝下儿女双全,家资丰厚,生下闺女也是欢喜的。”

    尤复道:“我倒是觉得还得要几个儿子。将来闺女嫁了人,娘家兄弟若是少了,只怕要被夫家糟践。”

    黄致道:“我绝不会选这样的人家嫁女。纵然不小心瞎了眼选中了,不过就是和离了事,女儿自然由我接了回来养着。纵是养一辈子又何妨!”

    “那里这样简单!纵然能和离,终究一辈子也毁了……”

    他俩于是一言一语地讨论起闺女的事情来,巧合他俩个都有闺女,一个五六岁,一个七八岁,宠得是如宝似玉,正是最得父亲欢心的时候,话题不免就跟着走了。

    李咎没养过孩子,插不上话,就边走边听,不发一语。

    最后听着是黄致认输了:“师兄说的有理,还是家大业大,闺女才能将腰杆子挺直了。说起来,今年九月,就是内子待产之时,我原本觉着再生个丫头给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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