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的嘴张了张,最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嗯?怎么回事?”
李庭岳立刻就清醒了,一晚上的时间,这家客栈竟然没有人了,哪有这么奇怪的事。
“真的公子,我们都找过了,客栈里一个人都没有了,掌柜屋里的东西扔的乱七八糟,不会是遇到打劫的了!”
一个兵士说起“打劫”两个字就眼睛放光。
“带我去看看。”
在长安城遇到打劫的,还没有惊动他们,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除非……
一群人走到前院,来到掌柜的房间。
果然,房间里空无一人,东西扔的到处都是,乱七八糟,仿佛真的被打劫过一样。
李庭岳撇了撇嘴,只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公子、公子……,怎么回事?”
一群人乱糟糟的来,又乱糟糟的走了。
除了李庭岳,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用懵懂的眼神看着他。
“掌
柜的不是遇到打劫的了,是自己走的,收拾东西,我们也要上路了。”
其他人虽然依旧不解,但却各自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只有大猛追了上来,问李庭岳:“驴子,你怎么看出掌柜的是自己走的。”
“屋里乱的很有规律,除了衣服和被褥,瓷器和容易破碎的东西都完好无损,这不是抢劫造成的,是掌柜的故意做的。”
“掌柜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猛依旧有些不明白。
“是因为昨天晚上他和我说的那些话,应该把他吓坏了,醒了之后就连夜走了。”
李庭岳摇了摇头,让大猛去收拾东西。
一刻钟后,东西已经收拾停当,马车也赶到了客栈门口。
李庭岳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栈,有些无奈,上了马车,招呼其他人上路。
走出井福客栈所在的街道,拐了个弯,突然被一群差役拦住了。
“各位请稍等,张大人的兵马要从这里经过,等兵马过去后,各位再走。”
领头的差役见大猛等人一个个极为彪悍,明显是护卫,吓得一缩脖子。
但职责所在,也不得不上前阻拦。
李庭岳在马车里,也听到了差役的话,压低声音对小七说道:“问问他,张大人是谁?”
“差役大哥,这位张大人是谁?”
差役见小七询问,立刻笑着回答道:“张轨,张大人呀!听说是从洛阳来的,要去凉州做刺史,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
他这番话看似是对小七说的,眼神却不时看向马车的车厢。
“凉州的刺史不是王大人吗,怎么突然成了这人?”
“这都是大人们的事,我们这些小人哪里知道这些,不过……”
差役说到这里,嘿嘿笑了两声,看了一眼车厢,不说话了。
正在小七发愣的时候,一块金子从车厢里抛了出来,正落在差役的脚前。
差役嬉笑着捡起金子,麻溜的放进怀里,这才继续说道:“听说是因为原来的凉州刺史无法镇压那些胡人,所以才换了张大人。
嘿嘿……,当然,这些都是小人听来的,做不得真。”
差役正说着,一阵脚步声突然传来,街道上一对对兵马从路口经过。
李庭岳掀开车帘,目不转睛的看
着面前走过的兵马。
兵戎整齐,盔甲鲜明,这是一支精锐之师。
至少他所见过的大晋其他兵马无法和这支军队相比。
半个多时辰后,这支兵马才走完。
“耽误各位的时间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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