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另一手则迅速一把抓住了门框,这才稳住了两人的身形。 那人当即不满地发出一声冷哼,振臂甩开,李凌也急忙抽身往边上退了半步,口中说了声:“抱歉……”随即,他的目光突然就是一缩,在对方的手腕上盯了一眼,看到了那上头露出的一抹淡绿色的刺青。 可还没等李凌看清楚刺青的样子呢,对方已与他擦身而过,径直进入酒楼,又直奔二楼去了。很显然,这位是庄强跟前之人,楼里对他是畅通无阻。 而李凌的神色也在一怔之后迅速恢复过来,低头快步就出了酒楼,然后越走越快,不一会儿就出了衙前街。直到这时,他才呼出了一大口浊气来,神色更是几番变化,只觉着自己的心跳怎么都平稳不下来。 “要是我没有看错,那刺青我之前见过……与当日夜里摸进我家里,打伤我和月儿,抢走银子的贼人手上的刺青有八成相似!”李凌的眼底满是惊疑,“他就是那个贼人,错不了!身形也差不多,还有刺青…… “可为什么?他既然是庄强身边的人,自然不可能为了钱财铤而走险,去做什么盗贼,还伤人了!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他是奉命行事,是庄强派他对我们下手的!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之前的李凌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有人在针对自家,哪怕知道家里欠着巨量外债,也以为是那便宜老爹过于坑人,不争气滥赌所致。可现在,在刚刚把二百两的欠债还清后,李凌并没有感到无债后的一身轻松,反而发现事情越发不简单了。 “还有今日庄强看我的眼神与反应也带着古怪,似乎有些不能接受,又只能无奈接受……这是一个债主拿到欠债时该有的表现吗?更关键的是当初庄弘的反应!”李凌这时慢慢开始把一切都串联了起来,所有的不幸看着都有联系了,分明就是庄强兄弟为自家设下的一个大大的阴谋。现在再仔细想想,甚至连便宜老爹突然滥赌,也是被人带了去的,莫非连这都是他人设下的陷阱?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处心积虑对付我们李家?论家底论在江城县的实力地位,我们李家就是在最昌盛时也万无法和他们相比啊!更不可能去和他们结下什么仇怨了。而且若我们真得罪了庄家,以庄家兄弟的势力也压根没有必要绕这么大圈子,费这么多手脚来挖个坑啊……” 越往深了想,李凌就越觉着整件事情透着古怪,应该是还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但真想要查,现在怕是没处入手了,毕竟当事人就那么几个,便宜老爹不知所踪,他当然不可能去问庄强了。至于那个贼人,别说他未必知道,就是知道,自己打也打不过,怎么可能从其口中问出内情来呢? 唯一有些庆幸的是,至少目前看来庄强应该不至于用非常手段来对付自己,这从今日他肯把借据还给自己就能看出端倪了。 “而且我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李凌,你们不动还好,要再有动作,总会被我抓到漏洞,把你们那一点牛黄狗宝都掏出来的!”李凌最后在心里发狠似地说了一句,这才重新大踏步朝前走去,直奔古家书局。 此时古月子那边都等得有些急了,以为李凌是出了什么事了,本来说好今日一早出发的,怎快到中午还不见来,都已经派了伙计前去探问。直到见他过来,才赶紧上前询问。 李凌这才想起自己忘了通知对方,赶忙一阵道歉,然后才说出自己已把欠债还掉的事情,却隐去了那一变数。 古月子听后便笑了起来:“那真要恭喜李老弟了,去了一块心病。本来我还担心你不能在中秋前赶回来呢,现在倒好了。而且这也算是一个好兆头了,想必你此去府城也能顺顺利利的。” 李凌也大点其头,再与对方约定了午后出发,便又赶回家去。 当月儿听说那欠债已经还清,今后庄强的人不会再来滋扰后,自是一阵欢呼雀跃。但随即,她又蔫儿了下去,因为李凌说了自己将要离开县城几日。顿时间,小丫头便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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