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位前辈,何时来的城中,为何道爷却丝毫不知?”
出了府邸,胖道人拉着韩云忠便不住的问了起来。
韩云忠笑了笑:“不过是师门长辈而已,此次前来却是路过,并非来相助,是以不便现身。”
“是吗?”
胖道人很怀疑,他虽在城外守阵居多,可城内也有门人弟子,这等的强者入城,居然毫无动静,也不知是韩云忠藏得太深,还是自己门下都太过废物?
很快他便摇头,对方身为太乙级以上的强者,若有有心隐藏行迹,别说是自己门下的人了,就算是自己恐怕也察觉不得。
只是韩云忠所说的师门,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往日里,他与韩云忠相交,也知道对方精通道法,神通不小,虽未成就仙道,却也查不到哪里去,只是对方好似对师门讳莫如深,以至于相交至今都不知道对方师出何门。
此时听韩云忠说起,他却不由得问道:“韩兄,你还未与我说过你那师门来头呢,有如此长辈,想来并非无名。”
“呵呵,我的师门不过小门小户,却入不得道兄法眼了,不提也罢。”韩云忠笑着说道。
“小门小户?”
胖道人打心眼里不信,若真是小门小户的散修,怎么可能有太乙级别的存在,这在仙界也算是强者呢。
胖道人不开心了,道:“韩兄莫非不拿我当自己人?”
“非是如此。”
韩云忠苦笑,见胖道人一副执着要知道的样子,更是哭笑不得,道:“也罢,道友若是想知,我自告知便是,我那师门也在南瞻部洲,却是名唤骊山。”
“骊山?”
胖道人一怔,忽而大为震动:“骊山老母?”
韩云忠好似猜到他会这般说,忙道:“自非是骊山老母,那位老神仙传道只寻女弟子,我一男儿如何入得法眼?”
胖道人恍然,点头道:“对呀,骊山老母只授女弟子,韩兄想来是不可能拜入门下的,只是你方才所说骊山……”
韩云忠笑道:“此骊山正是彼骊山,只是我之师门与那骊山老母也算是一脉,仔细算来那骊山老母乃是我这一脉的长辈。”
“原来如此。”
胖道人点头,但还是有些疑惑:“这般说来,道兄与骊山一脉干系倒是不浅。只是往日怎么不曾听道友说过?”
“些许小事,何足道哉?”
韩云忠笑了笑,迈步回到了城墙。
而此时,忽而一道金光一闪,伴随着一股腥气凭空落了下来一个头颅,光头戒疤,俨然是之前在下面叫阵要战的秃头和尚森罗尚。
“云忠小儿,这秃驴的脑袋交给你了,那大汉朝不日便有修行之辈赶来,我不便久留,告辞。”
一个声音在城头回荡,眨眼间金光便去了远了。
“这位也太厉害了些吧?”
胖道人看着那临死都满脸惊恐的面孔,心头震撼无比,怎么也没想到韩云忠和自己不过刚从府邸回来,森罗尚这位斩杀了己方五位修行者的罗汉就身首异处,头颅都被人丢在了面前。
“韩云忠恭送师叔祖。”
韩云忠忙行了一礼。
或许是因为森罗尚被斩的缘故,沙罗国前部大军不仅没有在接近城池,反而后退了五十里,高挂免战牌,一片静谧。
韩云忠很清楚,一个森罗尚固然重要,但对沙罗国来说却算不上什么损失不得人物,而今后退,说不得是有其他的阴谋算计。
这一点不得不防。
至于那师门长辈临走前说的大汉国会有修行者来,他倒是不怀疑,大战进行到这一步已经不是拼普通军士了,而是拼修行者。
沙罗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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